地矗立,毫不在意庄重与否。“靴子。”他笑。“我能不能至少——”
“别动,”她跨到他身上。“交给我。”
他从未将局面交给任何女人,即使是这种局面,但她不是一般女人,而他无法思考也不想思考。
她柔软的手包覆他的长矛,上下滑动,他相信他即将死去,也无法忍受多久。“你会害死我,蓓雪。”
“你也一样。”她坐上他悸痛的男性,火热湿润的肌肤包围他;;以及肌肉,邪恶的肌肉,紧紧圈住他。
他吼叫了些什么,舆言语无关,纯粹兽性的声音。她抬起身,接着又坐下,先是缓慢地动作,一波波性感的欢愉穿身而过,节奏逐渐加强、增快,变得凶猛。
他凝视她美丽的脸庞,任由她占有他的身体,看见她的饥渴,宛如他的欲望的反映,目睹她的欢愉,那和他所知的一切截然不同的欢愉。她以更快更孟的速度骑乘他,欢愉钻进他的血管,在他的心藏鼓跳。她的节奏更加狂野,他宛如脱缰野马,随之奔驰,奔向一处他不知为何、也不在乎为何的终点。两人越过世界的边隙,在狂放的喜悦中翱翔,最后轻缓沈落,坠入梦乡。
次日清晨,当他醒来,她已不见踪影。
他很快发现,不见踪影的还包括他的钱包和衣物。
14
十月七日星期四 索莫顿庄园
蓓雪很清楚管家在想什么,“温”这个姓氏他不可能不熟悉。
年迈的曼德威伯爵,此地的领主和“善良”陆家人的大家长,跟杰克的父亲傅斯里伯爵“略有”往来。
理智的人绝不会将“可怕的陆家人”所做的事,归咎到善良的陆家人身上。然而,只要
事关他最疼爱的么儿——原来百依百顺,结果却让他伤心欲绝的儿子——傅斯里伯爵便毫无
理智可言。他认为曼德威伯爵应当阻止这椿婚姻,将蓓雪送到杰克永远碰不到的某处。
曼德威伯爵则认为,是傅斯里伯爵无法控制自己的儿子。
于是,两家的交情变得有些尴尬。
不过无论如何,他们并未决裂,这也表示管家绝不敢拒绝温家的一名女士…… 尽管她并
未偕同任何女偶或伴护,单身骑马而至。
蓓雪大可以胡诌路上发生意外或类似的理由,但她很清楚上流社会的成员绝不会向其它
人,特别是仆人,解释自己的行为。
她只是以时常出现在洛斯本脸上那种“无聊透顶”的表情睥睨而视眼前的管家。她的家
庭教师首先教导她如何摆出那种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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