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迪的父亲大步走进房间。
* * * *
在宾迪放弃假装用餐的早餐过后,韩克爵爷和曼德威爵爷在后者的书房里密谈。
整整两个小时过后,宾迪得到宣招。
他发现蓓雪在书房外面的走廊上踱步,一看到他,突然顿住脚步。
他的心跳也跟着突然顿住,接着不稳地重新开始跳动。“我以为你走了,”他说。“我帮你叫了一辆马车,你不必继续在这里忍受这些;;麻烦。”
“我不是胆小怕事的人,”她说。“我不怕你父亲。”
“你应该怕他,”他说。“只要稍有常识的人都对怕。”
“我拒绝逃走,留下你独自面对他的责备。”她说。
“我不会被吊死,”他说。“他甚至不会打我,他很少动手,因为他的舌头更有效,喔,还有他的眼神。被他看一眼,比被打一千拳更恐怖。但我已经不是小孩,应该可以撑过这次会面,不会被完全打垮。”
“我不会让他害你难过。”她说。
“我不是落难的淑女,”他说。“不需要你为我屠杀恶龙,小傻瓜。现在我明白莉薇那些疯狂的念头是哪里来的了。”
“我要你走开,”她说。“去骑马或散步,一切交给我。”
“再仔细想想,”他说。“我大概知道你打什么主意,你以为你可以用那套陆家人的伎俩,把他迷得团团转,让他对你言听计从。你根本不知道你在和什么人打交道。”
“我不在乎他是什么人,”她说。“我不准你独自进去。”
“蓓雪。”
她在书房的门敲一下后打开,接着闪身进去,并将门关上。
他听见上锁的声音。
“蓓雪。”他叫道,举起拳头用力敲了几下后顿住。
戏剧属于舞台。
他转身快步沿走廊而去。
* * * *
看到她进门,韩克爵爷起身,露出礼貌的表情。早餐时,他也以同样有礼的姿态面对她。看到她冲进来,把门锁上,他甚至没有扬起眉毛。
她嘹解洛斯本的深不可测,以及他的姿态和举止是哪里学来的了。
但韩克爵爷拥有一头间杂银丝的棕发,而非黑发,眼睛是深沈的琥珀色,同样不带情绪的眼神彷佛是宝石镶成的。
伯爵示意她坐下。
“我站着就好,爵爷,”她说。“我不会耽误您太多时间。我只是要厘清发生的一切不是洛斯本爵士的错,我故意制造和令郎相处的机会,用尽一切手段俘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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