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沈而绝望地吻她,她以同样的迫切回应,接著推开他。
“我不是为了这个来的,”她说。“只是来向你道别。这次是真的再会了,尽管我并不希望如此,洛斯本,我好希望一切能有所不同。但你很清楚,你一向能轻易明白我真正的想法。”
“我知道,”他书。“我很清楚我对你的价值不止二十镑。”
“喔,亲爱的.远不止如此,”她以惯有的方式将手贴上他的脸颊。“我还没睡,正打算写一封信给你.我不能没有向你解释清楚便离开。我也知道写再多都毫无意义,但我十分明白你对我有好感,无法冷酷地伤害你後一走了之.即使是再小的伤害也一样。”
“小伤害?”他说。“你不如说断头台造成的只是皮肉伤。你很清楚我已彻底毁了,更槽的是,双方都饱受折磨,这是最无法忍受的部分。我痛恨为了表现高贵而自我牺牲,这件事我今天已经做太多了,一直听我父亲说教,没有依照冲动把他掐死。”
“喔.情况很可怕吗?”她放下手,脸颊靠上他的外套。这样好多了,他可以将她拥得更紧。一边抚摸她的头发。“我就知道他顾忌到我在埸,才有所保留。”
“他说虽然我的几个弟弟提供了那些三姑六婆不少闲话的材料,但他们从未让任何人有机会取笑或可怜他们。”
“喔,不。”
“我的行为已经沦落到国王和他的兄弟那种地步,”宾迪说。“你也明白,不可能比那更糟糕了。他们挥霍无度.奢华成性,而且愚昧无知。好的时候,他们尚可以容忍,但严重的时候,简直是过街老鼠。”
某位公爵的情妇贩卖军阶和人事晋升牟利,另一位国王的兄弟和女演员生了十个孩子,却因为无力负担,任由她只能继续表演,或和他们的骨肉一同挨饿。一为出身王室的公爵被称为最让人痛恨的军官,一位是暴力的反对份子。但以上种种及任何其他事迹,都无法和乔
治四世陛下所裂造的伟大闹剧相提并论。
“我父亲表示,我仅有的机会是国王陛下,”宾迪说。“只要他做出另一件伤风败俗的蠢事,或许可以将大众的注意力自我身上转离——但这并不代表我能够全身而退。你看,不过是一次的行动,短短几天的时间,过去十几年的努力全化为乌有。”
“那不是真的,”她抬起头看他。“任何认识你的人都不会因为这点小事而看轻你——就因为你被一个女人迷昏了头?即使是全英国最恶名昭彰的女人也一样。他说错了。真希望当时我在埸,否则我会当埸反驳他。他可悲地低估了你。只有心胸狭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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