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心疼呢。”
那男子却没有应她的话。他的目光凝在某一处丝毫不转,神色间涌动的不明意味让挽嫣的心突然间急剧跳动,慌张无措。
那一处,是绝色的鸳心。
纵廉丞相多番恳辞切语,本就对他心有芥蒂的王上断不会就此罢休:“廉家鸳心,赐五十鞭。”
挽嫣低眉抬手抚袖,似对袖上的褶皱更为在意,却无人看见,她眼角闪过的笑意。
君王的话,既已出,便是天命,便再不可驳斥。
那被责罚者,却仍是一副痴傻懵懂的模样,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惹恼了王上,即将遭受皮肉之伤。
紧紧看着那样的鸳心,挽嫣思绪千万,似乎想起了一些前尘往事,只觉得身子里有些力量抽离开来,想着再唤一声身旁的男子,却见身旁已空无一人。
那男子走向了宴席中央,在廉丞相身边站定:“儿臣替廉丞相求君父网开一面。”
“甄策!”挽嫣不自觉惊呼了一声,提起曳地的裙摆六神无主地奔到他身旁,抓住他的手,“阿策,你在做什么。”
甄策却只重复了方才的话。
王上的面子陡然挂不住,甄策,这个他最宠爱的皇子,如今却为了一个权倾朝野的丞相之女与他当堂对峙。他沉声道:“策儿,挽嫣问你的话,你可是还没有回答。”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当年儿臣本是与廉鸳心定有婚姻,也是由于其于十六后岁便一直痴傻疯癫,才会在她十七岁时与她解除婚约,与挽嫣成亲,若没有那场大祸,想来如今鸳心也会是以世子妃的名位出现在今夜的宴会,若以如此地位来求君父的饶恕,想来也该是情有可谅的。”他面上毫无畏惧,说话间从容不迫。
他说的真是句句在理,可是,他又将她挽嫣置于何地了!她刹那间花容惨白,本紧紧抓着他的手也无力地缓缓落下。
八年间,果然你还是只爱她。
二、难言隐
想要借机挫杀廉丞相的锐气,却被半路跑出来的甄策搅了个彻底,王上虽是不悦,可到底还是疼爱着嫡子,没再继续发难,只寥寥教训了几句,算是作罢了此事。
挽嫣生了极大的怨怒之气,一回到府邸便将随手能够着的奇珍异宝,翡翠玉石砸了个彻底。一路走一路闹,在宴席上那端庄贤淑的模样此刻被毁了个干净。
甄策甫一踏下马车,便扔下挽嫣进了书房,任凭无数侍婢奴才轮番来报,他也没有走出房门去问问挽嫣为何有如此大得快要点燃整个宫宇的怒火。
在打砸完所有可以打砸的物品后,挽嫣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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