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厅的大格局,除了常态帐单由公司支付外,另有家事助理帮忙打扫家务。
若中的第一句话就是,“很像。”
“很像什么?”
“很像你会住的地方。”
靳燎微微一笑,何尝听不出来她这句话有点不赞同的意味。
武焰曾说他的住处,从家具家饰乃至于烟灰缸或杯盘器皿,都有一种价格不菲的味道。
是简单,但就是因为太过简单,才会给人这种感觉。
靳炜打开冰箱,从里面取出两瓶矿泉水,递了一瓶给她,“既然有能力,我就不想委屈自己。”
“没出现纯金扶手椅或是苏富比才会出现的那种唐三彩花瓶,不会太过夸张。”
若中接过,然后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对了,你的歌迷在机场唱的那首歌叫什么?”
“and she said,reaL上张专辑的歌曲。”
“你写的?”
“只有旋律跟编曲是。”
若中扬起眉,“词呢?”
“我跟莫烈一人一半。”真难得,她第一次问起关于他工作的事情。“原本只是莫烈随手写的几句话,我觉得很有意思,跟他要过来,把词拉长,又谱上曲子,这样完成的。”
真神奇,“随手几句话就可以写成歌词?”
“也不算随手。”靳炜微微一笑,意外的发现自己再次说起这个在媒体前已回答过数十次的问题并没有不耐烦,“莫烈想起初恋情人,所以即使是随手,也都含着深刻的感情。”
而莫烈之所以会如此,是因为他初恋的少女,也是好友武焰的初恋情人。
那年,他们都才十多岁,武焰跟随地质学双亲到奥克兰,在香港育幼院度过童年的莫烈,则因为被一对研究南半球生态夫妇所收养到了同一座城市,地质学者与生态研究学者是好朋友,武焰认识了莫烈,两人一起玩,一起聊天,一起爱上了同一位少女。
讽刺的是,武焰与莫烈各自怀着爱恋先后离开奥克兰,而最后留在那湾海水边的,只有那名叫做小静的少女。
多年后,武焰已然放开,莫烈却还耿耿于怀。
他记得小静说过的一字一句,所以才有了and she said。若中灵活的大眼睛中第一次出现了似懂非懂的神情,“这么刻骨铭心?”
“正常人对初恋都是这样的。”靳炜看着她,“你的初恋呢?”
“我的初恋?”若中笑了出来,“等我恋爱后再告诉你。”
等我恋爱后?
靳炜眼中是一片明了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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