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她的红唇。风度温度加上气质型的女人与萧易一样醒目亮眼。碧芳是一本新上市的杂志,有封面有扉页,耐看也耐读,这样如诗如画的女人,萧易怎能错过细阅的机会,何况他向来是读者群中的阅读能手。有人形容说,如果一本杂志是一个鲜亮的人体模特,那么萧易算得上是饱读诗书,博览群杂了。只是碧芳这盆白玉兰落入市井中,有些鱼目混珠,好在那时候他们正恋得水深火热,旁人也看得啧啧赞叹,好一个郎才女貌,天设地造的一对,愿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吧,善良的人们总是希望看到爱情的真善美,梦寒也曾暗暗为他们祝福。或许以前,萧易一直在寻找这朵白兰花吧。
又见炊烟升起的时候,暮色大地依然于夕阳下诗情画意,美丽中多了一份朦胧与浪漫。可梦寒却不是都市流行色的杂志。就象她略带中性的名字,乍一听分辩不出是男士还是女性,但却让人联想起效外园林一角处的一株什么草,默默的青青翠翠,不入世眼不饰市容,竟自勃勃生机芳意盎然。遭受冷落偏不甘凋零。有人说那是一株含羞草。可梦寒很不情愿这样隐喻自己,但又不得不默认,在情感上总有一种生物感应般的抗拒,似乎是与生俱来的,未等走近就已关闭起心扉。含羞草哦,到底该怎样为你正名,沉默得坚强,脆弱得要命。
就在萧易与碧芳正两情缱绻的时候,莫南正试图靠近梦寒,其实这之前他们就已若即若离地有一段时间,到现在梦寒都不能给莫南一个准确的定位,到底他是自己的什么人。他的沉稳与理性在显示出一个成功者的自信,欣赏他的异性很多,队列中却没有梦寒的身影,因此莫南的目光总是在身边以外的地方游移,而梦寒也在徘徊中苦苦地挣扎。
一天,梦寒因临时加班到深夜,回家时站在路灯下拦截的士,哪知此时的士正忙乎,里面都有人,半个多小时过去了,一辆摩托车驶过身边,咔的一声停住了,是莫南。“上来吧,女士小姐,这个时候你是享受不到空调雅座了。”大阳摩托车坐上去在徐徐微风中缓缓而行,驶过夜幕灯光下的下城市,宽厚的背部在慢速度的振动中如同松软的摇车,似乎背上是一个熟睡的婴儿,极力保持姿势来呵护身后的安妮宝贝,那一刻,梦寒有泪想流出,多想在这个静静的夜晚,这样温柔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