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这回嘴巴被另一只手捂住了。
就那样被双手环住,许久许久,不用挣脱也挣脱不开,因为手是有力的,心是脆弱的。
这个生命中的男人却永远不属于我的男人,注定今生只能从后面用心和目光扶住我的男人,他爱的方式那样独特而讳莫。他说第一眼看到我就明白什么叫错过,因为那时候他刚新婚一个月。他说就从那个时候他就开始恨我,恨我的方式与众不同,使我心惊胆颤。常在深夜从手术台上下来,来不及脱掉手套和帽子时那倦意象蛇一般地袭来,此刻唯一的念头是躺下来美美地睡上一觉。当沉重的手伸向过道的电灯开关抓住拉蝇的时候,抓到手的却是一团血肉模糊的小动物的肢体,条件反射的是一声惊叫,随即后退后倒,所有的睡意倦意全在此刻跑光。虽然一个外科医生并不惧怕刀光血影,而在猝不及防的时候,女人的那点本性来不及装饰就暴露无遗。而这个时候佳诺偏偏那么适时地出现在我的身后,而不曾设防的我也就不偏不倚地倒在他的怀里。他反倒一脸的愤然,一副英雄救美的镜头很是自然老到:“谁这么缺德开这样的玩笑?也太损了吧!”还一边直安慰着:“别怕,不就是一只甲鱼头嘛,你也太胆小了吧,可能是院子里的小孩子闹着玩的。”一看他那殷勤得过了份的怪样子,并不是很笨的我就知道是这个混蛋干的。
于是我也不甘示弱,搞恶作剧什么的我也不比谁差,花点小钱从小朋友手上买过几条蚯蚓也并不是很难,然后用薄得透明的纸把它们包起来,随后塞进他那从不叠起来的被窝里,又若无其事地走出来边走边说:“你的房子真乱。”想象着他一掀被子就压得满床血肉横飞的惨景对一个内科医生来说,这幽默也太艳红了点,够他一呛的。
就这样我们象小孩子一样地幽默着这甜蜜而又朦胧的红色情感,直到有一天,佳诺丢了一封信在我的台灯下,他说了对不起,他说了他不应该欺负我,他说了其实他早就喜欢我,喜欢得不知如何是好,喜欢得他找不到自己,他还说了他现在陷得很深,他说他已经不可救药……其实他哪里知道,陷得更深的是我,频临溺亡的是我,只是我比他善于掩盖脆弱。于是我决定离开那家医院,也就是离开佳诺。
偷偷地打上请调报告是瞒着佳诺,估计调令下来至少也得三到五个月。因此我决定在这段时间内收佳诺为徒,把我外科的那一点招数虽然不是很了不起,但可以治病救人的本事全都传授给他,那样他就不敢在我面前胡思乱想以至胡到乱七八糟的地步。有功底有悟性的佳诺学得很快,以后的两个月内几乎全是他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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