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以替代的柔情蜜意,除却巫山不是云。上帝要以千年轮回来成就一段爱的童话,时间便分分秒秒地诉说着爱的开始与延伸……
她知道,除了瘦瘦的文字和冷静的语言,再也没有什么能够给他,甚至连一个微笑和眼神都不可以,因为这又是一个爱情的童话,它只能在漫天飘荡雪的冬夜,和春枝初吐的清晨独自浪漫幽芬。
童话里的主角几乎先后同时出场。她叫霜,他叫磊。一开始的时候便是童话的布局:
一个清风送爽,鸟语花香的五月,却弥漫着死亡的阴云,人们敏感得如同一只易碎易燃的晶体纸杯,随时都有落地为冰化作一缕轻烟而去,那个非典时期,霜偶感风寒。一直以打拼为主旋律的异乡女子,从来都是轻伤不下火线,在她的表程里只有与时间抗衡的弧度,时间,是不生病的,就算高烧四十度也不会令她停止转动。虽然那里正是非典冲浪高潮,但她相信自己不是非典,因为她明白上帝只想用时间来和她周旋较量,来达到复仇的快感。如果她死了,上帝会失落和寂寞的,所以她不死的时候,就一直和上帝较量。
上帝的力量就是令她在风雨中飘摇欲坠,它有的是暴风骤雨,凄风苦雨。而她的武器就是微笑,坦然自若地笑,面带桃花地笑,顾自无人地笑。终于激怒了上帝,它总是妒忌人世间那些纯真而又无辜的微笑。于是,她终于病倒了,开始咳嗽了,这下她不得不正视起来,上帝这回动真格的了。急坏了家人和朋友,当然也有指望她这架赚钱机器的老板。他们责令她吊起来(打点滴),第五天了,烧倒是退了下来,而肺部沉闷的那份难受令她感到死亡的脚步正向她一步一步地走来,没有恐慌,只是有些难舍,还没有来得及谈一场童话里的恋爱呢。虽然曾经被人爱得海枯石烂,谁能走进她爱的沧海桑田呢?看来她的时间是难以在时,分,秒重叠的那一刻,千年一开花,却只落得个千年一声叹息。
时间对于她来说早就不重要了,当然,假有可能,她宁愿白发三千丈,成为魔女,与天一执高低,这已不可能了。她打定主意,就算明天成白骨,今日仍要开怀一笑,上苍奈何沧海一笑!看着输液架上挂满大大小小透明而晶亮的玻璃瓶,如同一串带血的水晶葡萄。她拿出手机来,按键音轻轻响起:
“朋友,如果一个人在病中时,突然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