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那么如潮如涌地侵袭而来,在那些茫茫荒芜的心野里,滋生一株株情意朦胧的灿绿,不用刻意去栽培,就能萌芽盎盎,生机昂然。然而,一场春雨的成因,一朵花的诠译,没有人知道它们何时出发,又在何地消融;成冰成泥,秋雨沥沥,往事历历,秋蝉唳唳,声声阵阵,如烟,如烟……
总想我是那一弯弦月,在每个暗星稀疏的夜晚,淡淡无哗地走进你的窗口,伴你屏前灯下,作一页书签,静静地为你在吟咏的分行中抽丝剥茧,给你一份滋润的思绪,不至于枯涩了你相依为命的灵感。总想你是那一轮圆月,在清夜霜秋的零点以后,轻轻照我无眠,风声叮咛,月语呢喃,走进我的心事,呵护我的羞涩,张狂你我封闭已久的多愁善感,做我一本可以倾诉的日记,只有你明白那里面千年冰封,万里雪飘的情感,这是一片无人了解的所在,空白亦是丰盈,若干年以后,它终将被一文不值的叹息所取代,而默不作声的诗,仍然会在一处泥土底下芬芳,暗香缕缕扰人醉,弦月,圆月,一轮拥我,入怀,入怀……
又到了依依惜别的时候,两个岁月中美丽的女人,那么类同灿烂的忧伤,红叶与夏花,冬雪和秋枫,都有过叱诧风云的昨天,只是不想放弃的却不得不放弃,将一根接力棒极不情愿地交出来,那眼神的无奈,剌痛而沉重,这个重逢又泪别的冬天,再见的心情,不知该从何处切题恸哭,又怎样转身暗拭倾泪啼痕,断魂万物皆感叹,痛彻人生百事非。常常沉思到呆腻,在想:天既生于斯,为何又逝于斯,到底有多少情结不可解,又有多少哀伤难释怀,人生若梦,岁月如流,生命之河的左岸与右岸,如何在终极两端处焊接一条永久姹红嫣然的秋天,如果可以,我愿此身化彩虹,肌骨为桥墩,血肉作桥梁,长发为伊铸青春,一根一株不死草,相爱百年,相依万世,永远,永远……
到底是命运安排人,还是人来掌握命运,天意何来,结局何处?一路上只顾低头急急行走,没来得及为人生命题,然而,又有几个人能为自己的人生命题作文呢,正象此刻这些文字堆砌好了,左瞧右看,不知该为它选择什么题目,爱的存折在生命的源头与尽头到底是富有还是没有,永恒的诠译很多,而谜底只是一张绽放与留影的底片,留待后人去冲洗加彩,为逝者着色,策今人扬鞭。大概伟哲圣者是先命题后作文,凡人却是先行文后作题,不知百年身后,谁为我这一路铿锵踢踏的人生挥一行竖琴,令后人弹之有声,吟之有韵,大抵达习惯与秉性生成,我就是只顾一路急行军,忘了事先给自己一个彩笔工绘的图案与标题,回头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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