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我一个清白不可,我什么时候捣乱了,我记住那麦管的名字叫秋虹,大有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之势。
乞求的目光在搜寻这个人,虽然昨晚发过誓不让他太多得意,谁知这家伙还是得意了一回,只见他连连摇手说,我可不敢救你,别人会吐我一身口水,说我拐带少女,哈哈……这W…B…D!要是在我面前,真想P了他。牙齿咬得格格响。哇,这下野丫头变成斗牛士了,好,好,本公子就高风亮节一回,傻小子那个得意劲让我到底还是没忍住快要决堤的海,终于哭出来了,哭在这个夏日的清晨,好痛快好淋漓,不知道有多少年不曾流泪,以至怀疑自己是否还有情感和泪腺,好在傻小子没看见,所以我尽可以流个够,你看他抓住这一表现的机会,装得一派少年老成,象个糟老头的样子开导起来:待会上麦你一定不要发火,好好地笑一个,然后介绍我是你的男朋友,还比你小三岁,看谁还敢欺负你,他如愿发偿了,麦管向我道歉了,我的心儿在泪花里也笑了……
我知道明天还有我的故事,故事里我还会为那个傻小子凌晨两点,辗转难眠,我还会想着他的白天黑夜有没有故事发生,发生的故事里有没有我的泪水和欢笑,而我们的故事会不会在日子里天长地久,会不会在传说中此生相伴到白头,约定来生还牵你的手。我年复一年地寻找,找到了爱情却丢了自己,找到了爱人,心却进了监牢,爱情二个字,好辛苦!!!
南方,我淹没在人流中
为人进出的门紧锁着
为狗爬行的洞敝开着
一个声音高叫着
进来吧——寻求生活的人们
不知道现在这样篡改革命烈士诗词的人,会不会还被拉出去砍头的法律制裁,但在那个年代反革命份子的罪名绝对成立。然而,革命也是份子,反革命也是份子,这话极度缺氧,因为它只有动词和宾语,少了主语和状语,所以它不算一个完整的句子,就象这世上没有一个完美的人一样,但我是这社会中的一份子是肯定的,充其量我是主语后面的一条状语:进来吧,想吃饭的朋友就弯下腰钻进来。如今,宁可站着死,不愿跪着生的人不是菜鸟就是金丝鸟,至少是个没饭吃的神经,饿死你这“贫下中农无产阶级革命家”。所以我不仅是社会队伍中的一份子,还是一彻头彻尾的变节份子,因为在打工人海中,找不到永远的朋友,和不离不散的团队,一切让你在潮流中本末倒置。
在学校一直是个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好孩子,成绩单让丑小鸭鹤立鸡群,后来女大十八变,越变越中看,又让我凤立鸭群,再大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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