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人脑皮发麻。我想掉转车往回走,可一想到电话里那个蜜一样的声音,尤其是那句充满着无限魅力的“不见不散”,使我忘记了一切恐惧,硬着头皮往前开。几分钟后,果然看见了凤鸣小区的大门。
车一停稳,一位红衣女郎便飘然而至。
“是大漠风先生吧,我是苏姗姗,刚才打电话的就是我。我在这等候先生多时啦!”
大漠风打开轩门,还没来得及站稳,一阵香风袭来。他打了个趔趄,险些裁到在地上。凭感觉,这种香味绝对不是花露水或香精之类,而是一种人间罕见的自然体香。看来,今晚冒这趟险值。
红衣女郎开了门,然后率先钻到车里,说:“里面还有一段路,上车走吧,我给你指路。”
我把车开进小区后,门便自动关上了。
一路无话,路越走小,灯也越走越少,各种恐怖的声音又全都朝耳朵里灌。我甚至有点怀疑自己来到了阴曹地府,转眼瞧瞧身边的红衣女郎,很快地打消了这个莫名其妙的念头。
车终于在一棵千年古樟下停了下来,我的视线里出现一桩豪华别墅。
红衣女郎开了门,领着我走了进去。
一进屋,我就觉得浑身发热,我又闻到了那种体香,那香气熏得我头昏脑胀,身子轻飘飘的。
我仿佛觉得自己是一只掉在蜜罐里的蝴蝶,手脚身子全让蜜给粘住了,一点也动弹不得,最后那铺天盖地的蜜把我全部淹埋住了。我本想张开大声地喊几句,可那涌过来的蜜,一下子使他窒息了……
“怎么,这么大的房子就你一个人?”
“怎么,不可以吗?”女郎挑衅似地望着大漠风。
我摇了摇头说:“我不是这个意思。”
女郎说:“我丈夫在加芝哥开了家公司,每年在国内呆的日子不超过三个月。”
“家里就再没有其他人?”
“有个保姆,今天她丈夫过生日,小俩口团聚去了。”
我开玩笑说:“这么偏僻的地方,又是深更半夜的,你把我约来,不怕我对你非礼?”
女郎笑站说:“那能呢?谁不知道叽叽米私人侦探社的弘南先生是正人君子,是我苏姗姗信得过的人。”
我点了点头说:“好,玩笑开过了。咱们言归正传吧,你找我有什么事?”
女郎说:“我想请你帮我调查一个人……”
“是一个女人?”
“是的。”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个女人一定与你的丈夫有关系。”
女郎点了点头。
“你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