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她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她那颗复活的心永远为我而跳动……相反,我却冷静下来了。我不得不重新省视自己的感情。我仔细回忆和莲子相处的每一个细节,总觉得暝暝之中有谁在操纵似的。每到关键时刻总觉得有人在那喊要怎样怎样。我永远忘不了我的初吻——我总有一种被侮辱被欺骗了的感觉——只要闭了眼就被堵得喘不过气来。然而,没有谁欺骗我。这出戏是我导演的。编剧,导演,演员,我身兼三任。可是随着剧情的发展,我根本控制不了局面。我的情感降温,在莲子那里绕了一个死结,再也没有解开的时候。我推迟结婚的原因,谁都能理解,唯独莲子不能接受。我家就两间房,一间厨房,一间住房。当年我哥结婚,父母带着我们兄妺四人住在木板楼上。那楼只有半人多高,很多地方伸个腰都不方便。前几年,哥哥盖了新房,大家才搬下来。如今我又结婚,实在是不忍心让父母和两个妺妺再受这样的苦。因此,我想盖了房再结婚。我开始压抑自己,尽量少去水泥厂。莲子来看我,我便找炊事员小李搭脚,或将她“凉”在客房里。莲子受不了,她那颗曾经被伤害过的心,出奇的敏感,多次以开玩笑的口吻提出分手。我总是置之罔闻。直到一个霹雳炸在头上,我才醒悟过来。可是一切迟了,我已彻底失去了莲子……
我所在的单位与一般单位不同,越是节假日越忙,各种展览赛事晚会应接不暇。尤其是下半年,忙过国庆,忙元旦;忙过元旦,忙春节。元旦前夕,莲子过生日。我给她打了个电话,表示歉意。莲子嘴里没说什么,心里肯定不是滋味。从电话綫的那一端传来的声音是那么的干涩和冰凉。我已经触摸到她那不安而又无奈的灵魂。我想,等我忙过了这一阵,一定要好好补偿她。可是上天再也没有给我机会……这天,我在街上碰到厂里的一个女工。她说,莲子生日那天晚上,有几个青工在她那里喝酒,有人起哄买了鞭炮说给莲子和其中的一个青工闹新房。我冷冷地一笑,并没往心上去。我了解那些工人,粗旷豪爽,开点出格的玩笑是可以理解的。我也了解莲子,她根本不爱那个青工。可是几天后,我收到了她给我的亲笔信——这是莲子给我的最后一封信。尽管我后来给她写过几十封信,她一封也没有回。她的信证实了女工的话。她说对不起我,欠我的这辈子无法偿还,来世做牛做马来报答我。信中她向我提出了一个请求,求我不要把这事告诉她的父亲。因为我前几个月才去过她家,和她父亲进行过一次实质性的谈话。我气愤之至,完全丧失了理智。我当即就给她父亲写了封信,告诉了她父亲。为了使她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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