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打的跑来。你这个人,别的本事没有就是会吓唬朋友连累街坊。”
李晖走了之后还是定时来信的,不过说些闲话轶事,对于自己倒是谈的很少,我们真是变成了朋友,男女之间没有男女,成了朋友,也是可以的,作到太上忘情无沾无碍。
我发现工作可以减轻压力忘却烦恼。但是情绪变的恶劣。
我的所有的学生重新发现我是一个暴躁、情绪化的人,以前循规蹈矩温良恭俭让的乔安已经完全改观。有时上课简直象患了离魂症,不知游到哪里去了。站在讲台上居然白活起说晋南北朝的知识分子服用古代的迷幻药,不会跑到闹市滋扰生事。
教导主任召见我,问我是否个人感情遭受挫折,接着介绍他的亲戚,一个离婚的小处长跟我见面。
我只好说,我有对象,人在美国。
他一脸讪笑,也便作罢。我蒙受组织这样的关怀却不知恩图报。
后来便决定从家里搬出来。再后来乔伊走了霉运离开公司便投奔我而来,我这样善良的好人焉能弃她于水火而不顾,自然是和她同甘共苦享受姐妹情谊。
她见到我的第4个小时,就告诉我一个消息:李晖结婚了。
她冷笑着说:“早知道他不是东西,先是跟一个有夫之妇混住着,再以后就是骗他们学校的一个女孩和她同居,最后找了一个台湾人,在唐人街开餐馆的比他大15岁。”
我说,你知道的这么清楚。对着屋子里的落地玻璃镜看着自己。
乔伊说,须知道这个圈子是很小的,你以为跑到老美的地盘就没有我们的人,你要不要看照片。
我说,好了好了,我不想看。
乔伊兀自喋喋不休,他也太过分了,简直就是一个人渣。
我说,那又怎么样,你要我跑到那边扔手榴弹还是泼镪水。
乔伊叹口气说,好在是骗财不曾骗得色去,敬告诸位女友,现在的男人没有一个可信的。
我们躺在床上唏吁一番,我便问她,你的个人生活怎样。
差不多,我只想骗钱,不过现在男人精明,下不得手,不被人骗已经是阿弥陀佛了。
我说,你为什么要辞掉工作选择这样的生活。
乔伊坐起来,因为但凡象我这样的人,都是太过于爱自己,总是认为自尊心受到损害是最大的耻辱最大的不幸,所以舍身取义图个自由——当然,她最终叹了口气,我发现自由的道路是艰辛的,没有组织,没有了任何社会关系的人,是很可悲的。而世界上所谓的艺术工作者无一不是穷困潦倒的。
但是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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