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杂八的女性杂志写小专栏培养出来的,我想我的文字趣味就是这样日积月累被渐渐败坏掉的。
我心下无比的惭愧和内疚,觉得亵渎了文学这样的说辞,便说,以后有机会再向您请教。
他说:“好吧,如果你去G城,记得找我……。”
我看玩笑似的说:“到时候你会说不认得我。”
“不会的不会的。”他笑笑,看上去不象个坏人,亲切和蔼。
我所能联想到的G城是一个充满活力又有些紊乱的城市,也因为他的话,我觉得自己的确应该去G城。
我总是对人采取二分法,好人坏人,善良邪恶,悲观乐观——其实世界并非是以二分法原则决定的。
我的错误的二分法思维方式就决定了我的行为。
也许就是这样一句普通的话,使我有了一种冒险的决心,天蝎座一向是冒险为爱好的星座,有时候因为无所事事就容易有冒险的想法,于是我就在当天会议结束时给他发了一封E…MAIL,并且讲到了自己对文学的看法,其实鬼知道文学是什么。
他回复,叫我将自己的作品寄给他看看,他可以给一些意见,同时他也说,你真的写得不错,继续写吧。
这其实是个非常老套的交往方式的开端,但是即使这么老套我仍然甘之如饴。
所以卡夫卡总认为男女之情是由肉欲、虚荣心、寂寞交织而成的产物。在这里面,虚荣心最为可悲,但是它是怀有生气勃勃的人性色彩?
非鱼的话使我想起我的作品一直以来所受到的负面评价。
在很长一段时间,我的作品被我的母亲奚落的一钱不值。她是个现实主义者,又比较有文化,在大学里搞的是比较文学,这样一来古今中外的名著是看了不少,对于不好的东西总是有大胆揭露反对的权利,不过她如此坚决的批判态度,对于自尊心很强的我是一种莫大的打击。
她说我的所有作品没有深度——其实深度这个东西完全是一些别有用心的人制订出来的标准,假如是所有的东西都有深度,那么世界上的人只好全部变成思想家,我们的文学只允许有一种强有力的主旋律发出时代的强音,其他的都是靡靡之音,是要被清洗掉的东西。
我的个人主义的情节在作品中泛滥成灾,在我母亲看来是一种险恶的倾向,鲁迅一向是反对沉湎于个人的小小的悲欢里,按鲁迅的标准我的东西就是垃圾糟粕流毒,对社会人生毫无益处,因为鲁迅是一种标准文化的样板,变成文以载道,针砭时弊的标准模式。
我让她看过我写的一个短篇小说,讲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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