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他还被人们深深的误解,不少人认为他是一个以撰写淫秽故事见长的人,对他存有歧见。
我母亲怀着敬意提到这位作家,还提醒我,除了劳伦斯,你还应该看看雨果,知道他是谁吗?
我说,知道,我不会把他说成是巴尔扎克的弟弟。
还好,你还没离谱到说成是托尔斯泰的侄子。
我母亲最后提纲挈领地总结,她觉得我的写作是不成功的,这种活动纯属浪费时间,所谓的作品顶多不过是一个充满幻想的文学青年的涂鸦。
我的自尊心是完全无法接受她尖刻的批评。
我对她说,即使我做什么都不行,还是可以写小说的。
她反驳,古今中外但凡写小说的,全是饥寒交迫贫病终身——包括曹雪芹。
曹是旷古奇才,我母亲下了这样一个评语,我无话可说,我又不是象曹雪芹那样的天才。好歹人家还过了富贵的生活,我是连“茄X”都没吃过,第二个字我不认识,一直读作“鳖”,“王八”的鳖。
我很气愤,气愤极了。
气愤完了,把我的那些文章寄给非鱼,无非是想得到一种肤浅的认可而已。
他很快回信,说文章写的不错,他象精神领袖蛊惑民众一样对我疾呼,应该到自由的G城来呼吸自由的空气。除去夏薄师兄,我一下将他引为知己。
我是在火车站见到非鱼,我想在见夏薄之前见见非鱼。
他刚刚从另一个城市开会回来,还是一幅郁郁寡欢的样子,短发,黑色POLO衬衫,干净整洁,没有疯疯癫癫的坏习气。他低垂着一双象郁达夫的眼睛,忧郁而怀疑的,并没有色情的意味。
我们从火车站开始往下走,非鱼开始和我谈人生理想政治经济,非鱼是一个博学多才的人,除了他的理想主义色彩偏浓厚,我确实找不出他的缺点。
我们说得饿了,跑到一家叫“福临门”的酒家吃饭,吃饭的时候,非鱼非常认真的跟我谈到他的作品,他说他的理想是很好地描写G城,因为这是一个具有活力、变幻莫测的城市。
我说你有什么好写的,我一点都不喜欢这里,这里又脏又乱,外来的民工又多,这里到处都是流莺。由于饥饿,我开始对G城心生怨恨。
说的时候作在我们后坐的一对男女发出了不堪入耳的对话,大意是他们即将要到一家二流旅馆开房,女的已经急不可待的发出呻吟,好象她的内分泌系统出现问题。
我听了心里暗骂,快去快去,在公众场合上演干柴烈火也够不知廉耻。
非鱼露出习以为常的表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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