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声大叫,但却叫不出来。因为梦娜丰硕的乳房将他的脸孔口鼻完全掩埋,让他窒息。这是怎样的一对乳房啊!多么圆润,多么坚挺,多么充满弹性。他在这对乳房里丧失了全部意志,一点一点地窒息。终于,什么东西在他的体内炸裂开来,释放的快感像黑暗的海潮,淹没了他的肉体。
秦雪雷醒过来。船舱里光线黯淡阴沉。他看一眼手表,八点十分。他觉得下体粘粘的,掀开被子,翻起内裤,看见一摊污迹。他换上一条新内裤,把粘着精液的内裤洗了一遍,晾在洗手间的毛巾架上。他刷过牙,用凉水搓两把脸,彻底清醒了。只是眼角有点发紧,眼眶有点酸胀。
秦雪雷出舱房上甲板。天空中浓云蔽日,海风中的潮气像湿毛巾捂在脸上。昨夜下过雨。他走进大舱间,一张长桌上摆着一溜亮光光的大托盘。他拿起一个饭盘,把托盘里的虾饺、烧卖、肉包夹了一些,盛一碗皮蛋瘦肉粥,端到靠窗的饭桌上。两个保镖在另一张饭桌上吃早饭,叫阿金的那个手里夹着半支香烟朝他打招呼。他点头回应,然后喝光碗里的粥,吃掉盘子里的食物。
阿金笑眯眯地走过来。秦雪雷打心眼里讨厌阿金这副谄媚的作态。阿金露着大黄牙和暗红色的牙根肉,小声说:“小老大,蔡老板刚吩咐过,让你吃完早饭去找他。”
秦雪雷推开盘子,站起身走出大舱间。他解释不清楚自己为什么如此讨厌阿金。看来一个人讨厌另一个人不需要理由。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他是蔡老板的爱将,其实他并不是一位横刀立马的将军,充其量只是一只替老虎闯道的野猪。不对。野猪的角色留给黄东阳更合适,他就算是条狼吧。狼总比兔子绵羊好,也比山羊好。任人宰割的日子实在是过够了。他在老家的山里见过猞猁,皮毛漂亮,爬树敏捷。山里人管猞猁叫山猫。猞猁不错,占据老虎管不着的地方,得吃得喝,舒服自在。猞猁皮值钱,一张猞猁皮能换十袋白面外加五十斤菜油。他不敢肯定自己能有猞猁那样的好命,毕竟从以往的经验来看,做条狼他已经应该知足了。虽然狼皮比不上猞猁皮昂贵。
蔡老板舱房的门敞开着。蔡老板坐在沙发上抽一支又黑又粗的雪茄,招手示意秦雪雷进来,从嘴里喷出一团蓝色烟雾,将面容遮蔽得模糊不清。秦雪雷走进舱房,站在蔡老板身前。梦娜跷着二郎腿靠在床头,手里夹一支细长的摩尔香烟,黑色睡袍下露出一条雪白的大腿。蔡老板拍拍身边的沙发,让秦雪雷坐下。在坐下的那一秒秦雪雷飞快地扫了梦娜一眼,梦娜双眼红肿,颧骨被眼泪浸润得略微发亮。这个女人从不掩饰轻蔑。秦雪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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