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则依然没有做声,手上洗着牌,秦叶立马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是不打算管这事了,那这事就可大可小了,既然李少乐意玩,秦叶也高兴顺水推舟将这事化小,归类为释嘉和李少两人之间的,跟秦叶本人和旻枺哦嘉薰氐囊患饺硕髟埂?br />
君悦酒店3401总统套房内,秦叶穿着雪白的浴袍端坐在床边,小巧娇美的脸庞藏匿在笔直柔顺的长发间,她低垂着脑袋还在想着会所发生的事,郎则不爱瞎掺合其他人的男女关系,今天他说的那句话,分明就存了维护释嘉的意思,今天他要没阻止,依李少平日的脾性,指不定怎么弄死释嘉……
浴室传来的水流声戛然而止,“喝口酒?”带着金属特有质感的冰冷声音在秦叶耳畔响起,她攸地抬起头,一只盛着红酒的高脚杯出现在她眼前。
眼前的男人只在腰间围了一条浴巾,露着结实精壮的上半身,短发还是湿的,凌乱中隐隐淌着水珠,显得桀骜不羁。郎则从来没有在做前喝酒的习惯,整个过程他都习惯保持着令人恐怖的清醒,他从不给自己迷失在情欲里的机会。
所以他异乎寻常地在做前喝了酒,并且喝了不止一杯。他一定是喝醉了,因为秦叶在他冰冷的俊脸上看到了沉迷情欲的神色……
这一次,他没有捂住秦叶的嘴巴,也没有睁着眼在她身上驰骋,秦叶第一次见他阖上了眼睛,脸上露出了餍足的满意,秦叶被郎则的表情刺激地情潮澎湃,突然就大胆地圈上了郎则的脖颈,使出了浑身解数扭摆着腰肢,放声地浪叫。
郎则突然就睁开了双眼,单手掐住了秦叶的脖子,狠狠将她摁在床头,秦叶看见了郎则眼中的赤红和暴虐,秦叶以为他要掐死自己,空气越来越稀薄,死亡的感觉越来越近,秦叶出于本能的挣扎,求生的欲望越来越强,她哀哀地望着郎则,眼睛里盛满了恳求。
郎则抽身而出,随手捡起一件她的衣服往床上掷去,转身进了套房隔壁的书房。
秦叶明白这是让她走的意思。
凌晨三点,郎则依旧毫无睡意,燃尽的烟蒂散落在书房地板上,书房里只有一盏昏暗的壁灯,借着这抹微弱依稀能瞧见角落里那个高大的身影,郎则单手支在屈起的膝盖上,眼眸低垂不知在想些什么,香烟在他手指尖明灭。
眼前再次出现那双害怕哀求的眼睛,直愣愣地盯着自己看,彷佛全世界只有自己能救赎她了。这双眼睛又和多年前的那双眼睛重叠在一起,一样地充满惊惧,一样地对着眼前的人全身心地恳求,郎则彷佛再次听见了那个八岁小男孩害怕地求救声,粗粝地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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