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连他这条命一起收了?这可不好!”
先右手,啪的一声;再左手,啪的又一声——两堆碎玻璃,在她和耙子之间,摊了一道,也不用等耙子点头,混子们早已条件反射的跳出去老远。
易安屈右膝抬脚,腰身一下俯,脱下右脚高跟鞋,丢在一边,接着同等节奏的脱掉左脚高跟鞋,丢在另一边,赤足踩上碎玻璃片,缓行其间,如履平地。
看着眉头都不皱一下,脸上甚至露出享受日光浴般惬意表情的易安,耙子的脸白了。
好像是在进行一场唯美的走秀,易安从容的由碎玻璃彼端来到耙子眼前,地面留下一趟血迹,她竟笑起来:“你看,我这当姐姐的两只脚都受伤了,可抵得过你兄弟的一条胳膊?”
耙子硬挤出个冷哼:“看你也不容易,老子也是个怜香惜玉的人,就不说什么了,我先带我兄弟去看医生,要是我兄弟有什么不妥,咱们再接着算。”
说完果断带人离开,只是看那背影,总有种灰溜溜的感觉。
压迫感一散,大家该干什么去干什么。
小七有贺久彬等人照应,莫黛冲到易安跟前,蹲下身要去查看她的脚:“安安,你这是干什么?”
易安浑不在意的拉起莫黛,自嘲的笑笑:“这事啊,让我想想怎么说,嗯——文雅点叫装腔作势,粗鲁点就叫装逼。”
莫黛心疼的:“大不了再让他们讨点甜头去,犯得着搞得这么吓人么?”
“你再跟他们磨叽会儿,就等着付上一大笔工伤死亡赔偿金吧。”又漫不经心的:“说起来,你比我更懂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道理。”
耙子等人前脚出门,警察后脚就到,救护车也跟来了,虽然没放音乐,可酒吧里还是吵得人头大。
见医护人员将担架放在少年身边,莫黛转过身,背对易安:“我背你。”
谁也没想到,就在这时,休克多时的少年突然出声:“囡囡……”
易安瞬间僵硬:“南南?”
一只冰凉的血手突然贴上她左脚踝,那里有一块胎记,红色,硬币大小,状似枫叶。
今天她身着旗袍,没穿袜子,胎记露在外面。
察觉异常的莫黛转过身,惊诧出声:“小七你干什么?”
少年没有回答她,而是握住易安脚腕,或因虚弱,声音透出无助,似是哀求:“别走。”
易安侧转过身,正对少年,慢慢蹲下,伸手撩开遮了他半张脸的湿长发丝,指尖扫过他的眉眼,颤着声:“你……”
☆、第二章 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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