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你丫脑沟短路了吧?”
易安毫不客气的回击她:“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想当初你我一见如故,由此可证,你的大脑构造也非比正常。”
莫黛翻了翻白眼,喝了口水,才又诚心的问:“那么好的花瓶,你一点都不心疼啊?”
易安远目原来摆着花瓶,如今空荡的位置,似假还真的说:“记得头回见它,我第一个感觉就是:哇——好大一只,真叫人眼晕。”
莫黛撇撇嘴:“不知怎么的,这话听着咋那么猥琐呢?”
易安摊手:“淫者见淫痔者见痔。”
莫黛又白了她一眼,还不死心,继续问:“要是我没记错,那花瓶是池教授送的吧?”
易安点头:“嗯。”
“你就真没点儿想法?”
“有的。”
莫黛来了兴致,虽隔着餐桌,还是做了个凑前的姿势:“什么想法?”
易安喟叹:“官场还真是个大染缸,好端端个高知青年扎进去,没几年,一只金光闪闪的土豪冒出来。”
“什么乱七八糟的啊,那花瓶多素雅,哪里‘土’啊,你的品味被白眼狼给吃了?”又喝了口水:“何况,这世上也只得这么一对,破了一只,剩下的那个该多寂寞?”
易安作讶异状:“我还是第一次见识,你竟然也会有这么感性时候!”又微笑:“那花瓶再珍贵,毕竟是个死的,哪能比得上一个大活人来得重要!”
莫黛心一颤:“是活人重要,还是小七重要?”
易安表情微滞,但很快回复过来:“小七重要。”
莫黛紧盯着她看,却没什么发现,意兴阑珊靠向椅背:“算了,我是咸吃萝卜淡操心,反正他砸得是你的东西,你个大老板爱听那上万的响,干咱这路人甲屁事!”
易安笑容灿烂:“语义深刻,回头我认真咀嚼咀嚼。”
见易安这态度,莫黛又凑向前,眼睛一眨不眨的看她半晌,放缓了声调,轻柔的:“认识你这么久,第一次见你这么开心,真好啊!”
易安摇头:“你这家伙,说什么疯话,我哪天不是高高兴兴的?”
莫黛正色道:“可不知道怎么搞得,以前每次看到你那笑容,我就莫名想哭。”
易安煞有介事的抬手摸摸脸:“我从来都不知道,原来我笑起来那么恐怖呢!”
尽管易安再三保证自己已经痊愈,但莫黛总是疑心自己不来,易安就照顾不好自己,为此被易安戏谑,天生的老妈子命。
晚餐就在莫黛的扦插打诨中度过,当然,有莫黛陪着,易安确实比平日吃的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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