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张德义等人落井下石,拿着伪造的合约去法院起诉,冻结了原泽夫妇的遗产。
那个时候,原祈一遍又一遍的对自己说:你不能倒下,你要是倒下了,你的囡囡可怎么办?
他咬紧牙关,以为挺过了那段最黑暗的日子,一切都会好起来。
可事实证明,这不过是他不切实际的幻想。
原来,爬出了低谷,迎接他的是万丈悬崖。
车到山前是死路,柳暗花明入迷局。
这一年的结束,爱嗓如命,烟酒不沾的原祈花光了身上最后一点钱,买了酒,和患难的老贾喝得烂醉,酒没了,又喊着让老贾教他抽烟。
老贾抽旱烟,很冲,呛得原祈咳个不停,眼泪直流。
吵吵嚷嚷,直到过了半夜十二点,又是新年伊始。
原祈摇摇晃晃站起来,拉开门就往外走。
老贾从酒瓶堆里爬起来:“你干什么?”
原祈扶着门回头:“还债去。”
老贾还算清醒:“这大半夜的,你耍什么疯,还JB债?”
原祈朝老贾竖大拇指,空洞的笑着:“贾哥明察秋毫。”突然把朝上的大拇指翻成朝下:“早之前你怎么没这眼力?”
老贾呆住了,原祈踉踉跄跄的走出门去,等老贾追出来,已不见原祈踪迹。
好在距离不远,不然这冷的天,穿着单薄又醉醺醺的原祈还不得半路倒下?
跌跌撞撞走到易安家门外,原祈靠墙站着,摸出还没来得及还回去的钥匙,食指穿过钥匙圈,举到眼前,看着慢慢旋转的钥匙坠,一会儿是红枫叶,一会儿是黑枫字,哼笑一声,喃喃的说:“怎么过都是一辈子,这样多好,啥也不用想,一点都不累。”
打开房门,就像他之前住在这里时一样,客厅里还点着那盏灯,易安应该是在家的,可屋子里静悄悄的,原祈顺手拍了两下鞋柜,没有回应,抬头看看墙上的电子钟,十二点半了,这个点,易安应该睡了,她的作息还是很正常的。
原祈钻进浴室,简单的冲了冲,三两下擦干净,就这么光着走出来。
路过自己的卧室,他停都没停,直接走过去,关掉客厅那盏曾温暖过他的灯,摸黑来到易安房间前,随手一拧门就开了,畅通无阻走进去,往床上一扑——空的!
挣扎着爬起来,坐在床边绞尽糊哒哒的脑汁努力思考,要是她不在家,一定会关闭电源的,这间没有,那就是睡在别的房间里了,咕哝一句:“那个变态的老女人。”
眼睛逐渐适应了房间里的黑暗,可以看见远处家具的大致轮廓,还有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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