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也会喜欢你的。”
原祈转过身去,小声咕哝:“喜不喜欢我是它的事,整天干活就够受的了,难道还要让我去讨好一条狗?”
易安对常福露出个歉意的笑容,常福笑着摆摆手。
活不多,三个人一起捡,半个小时后就捡干净了。
常福就地取材,用稍长一些,柔韧度好的秸秆把顺茬的秸秆捆成一个个小于一抱粗的捆,然后摞起来就彻底完工。
雪越下越大,看来今天果真不用去拽柴火了,原祈松了口气,正琢磨着常福主动帮他捡秸秆的动机中有没有那么一点点的良心发现,就看见常福不知从哪扛过来一只大木槽子。
原祈不问还好,他一问:“你又想干什么?”
兀自忙着的常福好像突然想起他的存在,冲他招招手:“来来,帮我扛几袋苞米回来。”
原祈抽了脸:“不是说好捡完秸秆就没活了么?”
常福搔头皮:“我也是刚才喂鸡才发现没饲料了,总不能让它们饿着啊,扒个四五袋就够它们和牛吃几天了。”嘿嘿笑几声:“再说,秸秆又不是你一个人捡完的。”
原祈心里那个骂:要是老奸巨猾的常福良心发现,母猪都能上树了!
所谓的原始生活,就是说像玉米脱离这种工作都是纯手工的,当然,传统定义中人和动物的区别是人类会借助工具。
扒苞米的辅助工具就是一根成人小臂粗,长约六十公分左右的扁平木段,木段中间有一个凹槽,凹槽里有一根小指粗的带尖铁杵,和凹槽形成一个倒刺,摁住苞米从凹槽里用力滑过,倒刺就脱下一竖排玉米粒,如此重复几次后,玉米就出现了带粒和不带粒相间的效果,再用手扒就十分容易了。
常福管它叫苞米叉子,原祈觉得这东西蛮好玩,把一根根排列整齐的玉米插出一条条“小沟”,很有成就感,他玩的不亦乐乎,也就不牢骚了。
可扒完之后又要加工,怎么加工?房前不是有一盘石磨么!
北风那个吹,雪花那个飘……
原祈推着磨,忍不住问蹲墙角抽旱烟的常福:“喂,不是有牛么,干嘛还要让我拉磨?”
常福头不抬眼不睁:“这磨又不大,犯不着用大牲口!”
原祈白里透红的小脸刷的一下就青了:“你爱咋地就咋地吧,老子不伺候了!”
十分钟后,原祈一边顶着卷着雪片子的小北风推磨,一边断断续续的骂:“易安你这个变态……新仇旧恨……饶不了你!”
天黑了,吃完晚饭,简单的清理过后,原祈把易安直接拽回房间,闷不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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