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让它们可劲吃,长肉之后好下崽子。”
原祈撇嘴:“切,说的好像很有道理似的。”眼角余光扫到什么,一高蹦起:“有印了有印了,常福哥你看,你快看啊!”
常福回头瞥他一眼:“你家兔子这么小?看看清楚,这分明是耗子印。”
定睛一看,确实太小了,再次跟上常福的原祈,虽然不吱声了,却在常福身后一会儿扒眼皮,一会儿竖中指。
又走了大概五分钟,常福发现了兔子走过的脚印,掏出细铁丝,边讲解边下套。
原祈瞪大眼睛看着,渐渐从常福摆弄圈套的手一点点往上,最后停在他深刻的法令纹上,想起昨晚易安的话,忍不住问他:“常福哥,你今年多大岁数了?”
“眼瞅着六十了。”
果然,整天风吹日晒的人,就是显老,原祈咕哝:“都这岁数了,也该享享福了,干嘛不搬出去呢?”
下完套的常福站起来,仍是笑呵呵的:“谁不想活的像个人样,可也得有那个福气才行呐。”
原祈拧了眉:“福气?”有个条件那么好的女儿还说没福气,这老奸头找抽呢?
常福自嘲的笑了笑,双手背在身后,慢悠悠的迈开四方步走了。
原祈不知道是自己的错觉还是别的原因,总觉得走在前面的常福那背比之前更加佝偻,走出去了很远,才听常福一声叹息:“我这个老不死的要是享福了,那才叫没天理了!”
下午再来,果真捡到一只灰突突的兔子,身上还是热乎的,不过已经没气了,常福蹲地上边解套子边说:“我以前下套,都是过两天才来溜,要不是瞅着你小子都要馋哭了,我才不这么勤快呢!”
原祈不服气:“你才要馋哭了呢!”赛虎是下午才跟着来的,盯着常福手里的兔子眼珠子铮亮,兴奋的上蹿下跳,原祈拿手一指它:“还有你那笨狗,我看它都要馋疯了!”
常福没看赛虎,只是用手掂了掂兔子,站起身看着原祈笑呵呵的说:“足有四斤多沉,你小子运气真好。”
原祈抬高下巴,一副你是跟我沾光的自得模样。
回家后,常福利落剥皮,接着用凉水泡着,把淤血泡出来,晚上,用萝卜炒了,拿比汤碗稍大一点的不锈钢盆端上来,送到原祈眼前。
原祈边说味道不好,边吃下小半盆,引得常福一阵感叹:“不愧是年轻人,真能吃啊!”
听了这话,原祈的脸一下子红了,在烛光的映衬下,煞是好看。
易安只是看着他,微微的笑。
转眼到了腊月二十三,小年,老规矩要大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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