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懂了懂了,空手套白狼。”不服气的看了一眼常福:“你那牛厂有了贷款后,又遇上了什么事?”
“有了钱,就去买牛,填满了牛圈,转过年就是村长换届选举,那年我弟媳妇大哥也参选,我弟弟两口子回来拉选票,让我家全投她大哥,她大哥和村长是两帮的,我觉得村长没少帮我,而她那个大哥,早年在村里当会计,没少捞村里的钱补贴自己家,有一次来收我家地亩子钱,回头就坐上了麻将桌,输个精光又来找我收,这种人要当上了村长,还了得?”
原祈问:“地亩子钱是什么?”
常福耐心的解释:“现在种地的给补贴,当初可不是,种地要上税,一亩地多少税,我们这里就叫地亩子钱。”
原祈恍然:“哦。”点了点头:“所以你又把他们两夫妻得罪了。”
“确实得罪大发了,也不知道他两口子从哪里得的信,计票后,哪个选她大哥哪个没选都知道,那年村长连任后,我弟媳妇他大哥和村长闹了俩月,闹到后来干脆去县里举报,说选举有□□。”
原祈挑眉:“现在法院打官司都得讲究一个证据,举报也一样吧,没证据,凭你红口白牙说什么是什么,相关部门还不得累死?”
常福冷笑:“证据?他们当然有证据了,那年我媳妇过生日,我那弟弟提着东西来我家,说要给他嫂子过生日,还恳请我原谅他那不懂事的老婆,说当初换了地,过了那么多年又找我要钱,实在是他们不应该,给他们钱是人情不给他们是本分,我这个当哥哥的给他做出了好榜样,也多亏我给他们那钱,让他们现在日子宽绰多了,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他态度那么诚恳。”
原祈斜眼看常福:“然后你就傻乎乎的进套了?”
常福又白了他一眼:“小鬼,有没有人告诉过你,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说完后,揉揉昏花的眼,垂了头:“那时候村里人不是大寿,不流行过生日,还有人记得我媳妇的生日,咋能不感动,我这辈子脑袋一根筋,人家给我块糖,我就觉得他肯定是个好人,那晚上我媳妇炒了几个菜,我和他喝了很多酒,不知道咋说着说着,就说到养牛饮水上头去了,其实有些话我实在记不清自己说没说过,后来听录音,好像是我说的哈。”
原祈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你那弟弟都录了些什么?”
常福揉揉太阳穴:“我们那个村原来山清水秀,结果建了那个选矿厂之后,就渐渐不同了,整天车来车往不说,关键是污染,他们选矿厂为了节省成本,把没经过处理的污水直接排到河里去,河水浑的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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