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很久,只有他一个人出来,继续摘菜。
池北亭没办法形容听到南枫爽脆笑声那一瞬,内心的波涛汹涌。
南枫很内敛,从前也笑,但只限于温婉的微笑,原来她也可以大声的笑。
实在睡不着,池北亭披着衣服走出来,来到正忙着收尾工作的付易安身后,他极力克制着声调的起伏,刻板的说:“恭喜啊,你们很恩爱呢!”
付易安嘴角绽开宠溺笑容,摇头说:“她前几天晚上做了噩梦,这几天没我哄着就睡不着,呵——二十好几的大孩子。”
池北亭愣愣的盯着付易安好久,最后一声叹息:“看到你待我妹子这么好,我就放心了。”
没想到付易安竟反问他:“哈,不说我们了,对了,我还没问你和李师妹什么时候办喜事呢?”
池北亭笑了一下,他没说,半年前,追他追到心力交瘁的李佑蓉爬上了原泽的床,半个月前,正式荣升为他的师娘。
南枫二十五岁的时候,付易安在这座北方小城的市中心建起了第一家颇具规模的非国营酒楼。
同年,付易安家乡的枫山被上一级旅游局看中,要搞开发,付易安又瞄准时机,在山下开了特色农家饭庄。
上山的路砌上石阶,林下铺了古色古香的青石板,隔一段距离,就安置一个长椅供游客歇脚。
枫山开放,付易安的饭庄也开业了。
南枫二十六岁那年,遍山红叶,美不胜收。
付易安牵着艳南枫的手在林下散步。
因为项目上的匆忙,有一些地方还来不及砌石阶,就用木梯代替。
遇上个木梯,艳南枫看见觉得十分新奇,就想攀爬,却被付易安制止。
南枫当时没说什么,很听话的跟他回来了。
但付易安看她闷闷不乐,第二天又带她到了那木梯前,嘱咐她小心攀爬。
南枫满脸疑惑,一步三回头往上爬,没想到脚下一滑,跌了下来,易安在下面稳稳的接住了她。
他说:“我就猜到你会掉下来,所以才不让你爬啊!”
他说:“不过我想了,有我在,就算你掉下来,以我的身手也会接住你,上面的风光最好,如果不让你看到,不但你会失落,我更会觉得遗憾,所以我又带你过来了,再来一次,你不要回头回脑,要全神贯注。”
说着说着,叹息一声:“想一想啊,你说你这么毛毛躁躁,万一没有我,你可怎么办,真不叫省心。”
他最后说:“唉,我勉为其难,就这么跟着你一辈子好了——你要是跌倒了,我就给你当肉垫;你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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