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娃走了进来,她说:“刘丽走了,这是她的辞职报告。”
刘丽连工资也没有结,哭着离开了,没有人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明显,娃娃知道。她说:“内疚,因为白先生进来时,她见到了。”然后娃娃掀动了面前这张李德海已用了很久的大班台一个桌角,大班台的正面翻了起来,从里面拿出一个大提琴盒子,上帝作证,按盒子的形状和重量,就是电影里装狙击枪那种!
白墨这时明显也吃了一惊,明显白墨知道有这个暗格,但什么时候放进去的这个盒子,却不是白墨所为。娃娃默默的打开盒子上的锁,白墨苦笑着摇了摇头,一手按住盒子对娃娃说:“不要打开,我不想知道里面是什么。你走吧,我不会首先用武力去解决问题。”
失望,往往是相对的。比如说白墨对娃娃的失望,也导致了娃娃对白墨的失望,她咬着下唇强忍着要夺眶而出的泪,没有说什么,提着盒子走了。白墨用手重重击打自己的前额,自言自语地说:“在丛林里,引以为傲的本钱,在都市里,基本上一文不值。在国外,可以做的事,在国内,却就不行……”
李德海忍不住插话说:“也不见得,她如果真的很利害,一枪把边地峰杀了……”
“除非自卫,否则我不用武力解决问题,这是我的原则。”白墨尽管仍很颓废,但他这话说得无比的坚定。不知道为什么,李德海突然感觉有点崇拜白墨了,一个人处在低谷,仍不坠其志,是值得尊重的,尽管李德海心里同时也暗骂了他一句“傻逼”。不论用什么手段,只要达到目的,不就行了?
但李德海的心也安了下来,毕竟白墨不愿用武力的事,也就是说起码李德海不用拿着枪跟他去拼命,便劝他说:“你有没有认真的想一下?如果和你以前说的一样,那个在我们公司跳楼的女士,叫啥来的?陈芸是吧?她如果没有给你留下足够弄翻边地峰的证据,她怎么可能跳楼吧?”
“我找不到找不到!”白墨空在抱着头咆哮起来:“也许她让边地峰弄疯了!也许来我们这里跳楼只不过是对不间断的折磨难以接受,准备结束这种折磨时,潜意识下的行为!也许她什么也没有做!”
这把李德海吓了一跳,白墨望着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李德海有些怕敢去接触他的眼光,因为那里面有种类失于失控边缘的疯狂,因为自问有点对不起他,所以,李德海很怕他会扑上来把自己撕碎,李德海只能硬着头皮说:“不!你错了,你不能把你的无能归结为别人的错,我到现在还记得,那个女士来到这里跳楼之前,言行还是很清醒的!对了,她还叫了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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