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做些。”
“其实差不多,有多好我看也不见得。你跟大哥他们商量一下,涨一下吧, 涨个3块5块应该可以,弟兄们每个月好歹能多抽几包烟。”
张哨兵笑了笑说:“我们这里熟人多,一旦有事,这个来说情,那个来说情,也不好办。不过你们如果真想涨的话,那今晚上你向大哥他们提出来吧。知道吗,今晚大哥要在聚义堂开会。”
“晚上开会?我不知道。”
“等会你去交管理费大哥肯定会跟你说的。”
“开什么会?”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说罢张哨兵要去菜场处理一件打架的事,就匆匆走了。邹伟强继续往前逛,进了一家卓球室,找人打了两个小时的球,因经常玩这东西,球技过人,每每赢人的钱,今天又进了十几块,嘴里还不干不干净地奚落人家。人家一生气,就不跟他玩了。他也玩够了,想到要去熊彪家开会,便去外面店子吃了一碗牛肉米粉,然后就往熊彪家来。这时天色已黑,郊外的农房茅舍已亮起了三五灯火,四处都飘散着柴灶煮成的大锅饭的清香。
还是在那几条大黄狗的迎接下,他进了熊彪的聚义堂。所谓聚义堂其实就是这栋楼房的客厅,门上并没有挂聚义堂的匾,但因从前偶尔有人这么提了一两次,后来大家就在外面顺口说这里是聚义堂了。曾有人建议熊彪干脆挂幅匾算了,但此议遭到了张哨兵的否决,说一挂匾目标就大了,如有什么行动,可能会引人注意,徒添了一个虚名,却多了几分不利因素,不划算。熊彪认为有理,就再没人提过这碴。此时聚义堂里已坐了好几个人。坐在右边首位的是一个胖子,长着一颗南瓜脑袋,剑眉豹目,肉鼻阔嘴,唇上和下巴都留着一溜胡须,两侧脸上的胳腮胡则刮得溜光,泛出两道十分明显的淡青的痕印。此人叫管和,人称三哥,最是一个心狠手辣的家伙,比熊彪还霸道,只因除了动刀动枪,再无可取之处,头脑简单,性格粗暴,对弟兄们都很无礼,故弟兄们都不服他,但念他每当有事,总是打头阵,所以大家还是愿意尊他为老三。其他坐着的人都是小喽罗头头,无非王富友、李金生、柴勇贵等人。邹伟强和他们一见面就很亲热地互相对骂,正经话没说一句,却已在嘴上把对方的娘操了好几遍。然后又互相敬烟,让坐,乱开玩笑。不一会熊彪用火柴棍剔着牙缝下楼来了,一屁股坐在正中的八仙桌的左边,问:“老二怎么还没来?”李金生说:“吃晚饭的时候我去约他,不巧正碰上他堂客跟他吵架,怪他不该天天晚上打牌,把钱都输了。他怪堂客罗嗦,骂她讨卵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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