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喂,兄弟,这事关系到我,你赶快动用你的关系替我把这事摆平。”
王猛根本就不把这事放在眼里,说:“别急,小事一桩。”
“我就怕朱应洪经不起折腾,乱说一气。”
“我估计政法委就是请他去问问情况,办事的人不知道他的底岸,乱搞。”
“不可能吧,政法委的人个个精得跟猴子似的,办任何一个人都是先花很大的力气把他的背景搞清楚,确定没有任何危险才会动手,他们从不蛮撞办事的。所以我有点不安呢。”
“上次你还说我胆子越来越小,我看你的胆子也大不到哪去。放心吧,有我呢,就算朱应洪出事也扯不到你身上。你想嘛,扯出你就牵出一大串,湖南省哪个吃得消!”
陆同跟王猛谈了一会话才放了一些心。可告辞出来他的感觉又有那么一点不好了,不知为什么,自从这次为股票的事他代替王猛去深圳公关,他的感觉就一直是这样的,时好时坏,坏的时候远远多于好的时候。他跟王猛的关系,似乎因此出现了一点异味,说不太清,总之是和以前有些不一样了。症结在哪,他不知道,但他感到有必要重新认识一下他们的关系,看看在他们的共同利益之外是不是还存在着什么重要的东西。
次日,陆同就给朱应洪家里拨了个电话。接电话的是朱的老婆,他问朱应洪回来了没有。她说:“早上他叫人来拿了几件换洗的衣物,他们告诉我说他现在住在宾馆里,看样子他暂时是回不来了。我说陆老板,你们平常称兄道弟,关系那么好,可不能坐视不管啊,你那么多关系,可一定要把他捞出来。”
陆同心里哪里有底,嘴上却只能说:“放心吧,没什么大不了的事。”
放下电话,陆同觉得自己很想骂娘:妈的,这也可算是有中国特色的搞法吧,既不给人自由,又不把人放回来,还安排在宾馆住,似乎待遇挺高,却叫人高处不胜寒,五里云空,摸不着头脑,妈妈的,什么鸡巴玩艺!
上午,陆同便去电话问李东河。李东河说:“你别急嘛,我还没问呢。你实在急可以自己找常征明打听打听。”
“我跟他不熟。”
“熟不熟的问一问怎么啦,他总得给你一个说法吧!”
李东河的这种态度,即使不说是想摆脱陆同的纠缠,至少也可以说有些儿不负责任的意思。他拿过陆同的钱,所以陆同觉得他特别不应该。可他能把他怎么样呢,他真想跟他把话挑明了说,又知道自己只是一个赌气的想法,真要这样做,再给他一个胆子也不敢。他便有了一种处处受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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