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上立刻放出了几丝神彩,以为陆是来领自己出去的,等到问清了陆同的来意,他的脸便又灰暗了,就仿佛一块冷却了的烧饼上沾了一层沙粒似的。
陆同问:“他们到底掌握了你多少情况?”
“不知道。反正肯定是掌握了一点,不然不敢这样做。你赶快替我活动去呀,来看我干什么,又把我弄不出去?”
“我想把他们的底细搞清楚,好对症下药嘛。”
“他们怎么能让你弄清底细,每次跟我谈话只是要我交代问题,他们却一点口风也不露。怎么回事,你没办法吗?”
“李东河答应去问问,还没有回音。”
“王猛呢?”
“他说没事的。”
朱应洪就放心了一点:“他们这样说那就好。”
既然弄不到什么情况,陆同只好走了。
一连几天,陆同总是给李东河打电话催问情况。李东河每每把他推给常征明。他自然只好去找常征明。常征明也是个精明人,就又把他推还给李东河。两个人就这样推来推去。陆同被推得十分恼火,几次差点发脾气。如果说李东河推还有点道理可说的话,常征明也推责任就说不过去了,因这是他管辖内的事。陆同就真的有点来脾气了,有一天用比较强硬的口气对常征明说:“常书记,大丈夫敢做敢当,有什么话你直截了当的说行吗,这样推来推去的实在不像一个省级大干部的所做所为。”
常征明被他噎得也有点来火,但并没有发作,只说:“你别急嘛,事情总会见分晓的,你以为这事会成为永远的谜是怎么的!慢则个把月,快则这几天,总会见分晓的。”此后再接到陆同的电话,他就掐了。
这段日子陆同就过得很不痛快,有时候甚至可以说提心吊胆。他也不知为什么,他一直对自己在湖南省里的地位和权势是非常自信的,可好像还没怎么着呢,自己就已经这般地不自信了。他这才认识到自己的地位其实很不牢固,居然连这么一点小折腾都经受不起。生意照样做,他手上的几栋楼房依然在不断地增高,股票的走势也非常喜人,可他的心情却似乎始终没有起色,甚至可以说是在一天天灰暗下去。在这种焦虑和担忧中幸而严笑笑回到了他身边,用她的绵绵柔情缓解了他的一部分情绪。她不知道在她的生活中正在发生什么变化,她只是一个肉体动物,依照本能向他释放欲望的火焰,然后把被烧得枯焦的他变成一捆捆的金子。从这一点来说,陆同觉得自己其实也是失败的,因为他的快乐经不起咀嚼,而她得到的东西却能够彻底改变她一辈子的生活。噢,我的天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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