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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启良说:“我还是这个看法,我们的科研工作开展得非常好,如果突然让他们几家加入进来,就等于是让我们自己背上了几个包袱,对我们的科研工作会产生极其不利的影响,甚至可能连教学都会受影响。”
章自成说:“师范学院和财经学院合并后并没有产生什么一加一大于二的效果,他们学校的人都说实际很多时候是一减一,反而变成互相拖后腿,扯皮打架。听说现在又想闹分家,上次我去省里开会,大家都把这事当笑话说。”
顾峰说:“毕竟这是个别现象,多数合并之后情况还是很好的。”
卢光中说:“如果不合并,我担心我们会被别人越甩越远,以后再追,恐怕就来不及了,至少得花更多的时间和精力。”
资本家说:“我认为搞教育,稳妥是最重要的。因为如果教育方向和方法出了问题,这不单单会影响眼前的工作,它的负面效应还会长久持续下去。这跟做生意不同,这次亏了就只关这一次的事,下次未必就会亏。但教育事业环环相扣,一旦出问题就不好收拾啊!”这个资本家的名字非常怪,姓氏极其罕见,他出生时中国还没解放,他的父亲因为贫穷对资本家非常崇拜,就干脆就给他起了这个名。这名字没少给他惹麻烦,尤其文革时期,生性老实巴交的他仅仅因这个缘故就吃了不少苦头,亏得他善于忍耐,好歹熬了过来。后来他曾想改姓,不过很快就到了改革开放时代,但他仍时常因这个姓成为人们的话题。
张春台素日跟资本家有些矛盾,这时便冷笑了一下,说:“强词夺理,怎么拿教育跟生意做对比?再说就算可以对比,那我倒觉得两者相似的地方更多。什么负面效应会长久地持续下去,你这完全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张春台,不要乱扣帽子!”资本家克制着情绪警告对方。
“谁扣帽子了,你那头上的帽子本来就多,用得着我扣吗?”
“蒋书记顾校长,我抗议!”资本家大声道。
和稀泥是蒋鸿光的拿手好戏,便挺直腰板说:“有话好说,不要信口开河,更不要乱嚷嚷!”
书记的妙用就在这里,一棍子下去,谁都没打着,又谁都打着了,双方都不觉得吃亏,也都不觉得占便宜,便都愿意各退一步。
顾峰却不想跟着蒋鸿光说,他是一定要分出个胜负,论出个是非曲直的。便对资本家说:“资本家,你开口这个不利影响,闭口那个不利效应,但我请问你想过没有,也许会是好的影响好的效应呢,如果我们按兵不动,不是就把一个发展我校教育事业的大好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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