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卢光中告诉老婆今晚要去工会舞厅跳舞。老田玉蓉一听就把脸拉长了,横眉立目地说:“怎么,又起骚劲了是不是?”卢光中在外面有相好的事学校里时有传言,时间一久,难免就被田玉蓉听到了几耳朵,为此夫妻俩没少吵闹。虽然卢光中打死不承认,但田玉蓉坚信老公是有人的,无奈从来没抓到过现场,也不好采取什么措施,只是平常对老公的业余生活管束得比较紧。实际上她常常仅是嘴上显得厉害,卢光中真要出去潇洒,她并挡不住。
“我骚什么?我骚你。我是要去办正经事。”
“哈哈,到舞厅去办正经事?卢光中啊,真有你的,我看你是越玩越精了,居然把那种偷鸡摸狗的事玩出这么高的档次来了。”
卢光中皱着眉头低声训斥说:“你又不了解情况,瞎囔囔什么!”
“那好,我倒要听听,你准备在舞厅里怎么办你的正事。”
卢光中就把章自成谈的那些情况告诉了田玉蓉。田玉蓉对学校高层的情况是非常清楚的,便知道老公这回不是在骗自己,不过她仍觉得这未免有些滑稽,说:“就算你是要去办正事,但难保你没有假公济私的嫌疑,顺手牵羊的弄两个娘们玩玩对你这个情场高手来说那不是小菜一碟吗?”
“我说田玉蓉,这种事你可是冤枉了我好多年了,老是这样有意思吗,就算你不在乎被冤枉者的感受,但你做为冤枉人的人我想怎么着也应该有些烦了吧?老子真佩服你,你竟然始终对冤枉我抱着如此死也不肯减退的热情。”
“那当然啦,你是占便宜的当然想算了,可我是吃亏的,我当然不能算了。我要经常这样提醒你,让你的精神背着沉重的包袱,永远对我有一份亏欠。”
“可这根本就是没有的事。”
“放屁!”
卢光中挨了一声恶骂,方才不再做声。不过今晚舞厅是一定要去的,这事田玉蓉拦不住。她自然很清楚这点,实际上只要是关系到老公前途的事,她也从来不阻拦,对她来说,老公偷情跟他的前途问题,前者永远不能跟后者比,即使有时她嘴上把前者看得很重,视后者如粪土,可心里的天平绝不可能真正倾向前者。但她又始终不能对前者释怀,有时难免就在言行上出现一种分裂症状,不仅常常搞得他哭笑不得,就连自己也常常被搞糊涂了。
“柴丽娜那个女人,谁不知道,典型的一个骚货,你找她了解理工大的情况,老天爷,一个骚逼,一个淫棍,能有什么好事!”
卢光中不说话,碗里还有几口饭,他决定加快速度,扒完了事。田玉蓉的感觉总是别别扭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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