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正常的,所以你现在是在为以前的太顺还债,用我们大法的话来说就叫做消业。消了业就好了。”
卢光中说:“不可能了。工会是什么地方?玩政治的人都知道,工会就像是电脑里的垃圾回收站,没用了往那一扔,再过段时间就彻底删除。”
“既然你这样看,那还犹豫什么呢,干脆在我这里入伙算了!”
“正因为受了这场挫折,我才更谨慎了,我再受不起这样一下啊,你没有感受过这种从天上突然掉下来的滋味,唉,不好受呢!”
纪方把他的肩膀拍了拍,安慰说:“没事,我的大法绝对没事。”
卢光中也不愿多谈这些倒霉事,便要求跟纪方练功,纪方就教了他一回。
过了一个多小时,练完功,卢光中跟大家一起收势,开始穿衣服。大家因知道他掉了下来,又都是退休了的或者快要退了的,不会拍马屁,刚才便把注意力完全集中在练功上,谁也没跟他打招呼,现在散了,才有几个人跟他嘿嘿嘿地叫唤了几下。更有一两个退休的老教师,平常最看不惯他当校长时的那副趾高气扬的德性,便含讥带讽地对他说:“哟,卢主席是不是工作太忙,身体上感觉不太好了,要来锻炼锻炼?”
卢光中听出他们话里有话,此一时彼一时也,不好说什么,只是装着无所谓的样子一笑而过。这时翁成走近前来拍了拍卢光中的肩膀说:“怎么啦老弟,你也清闲下来了,有功夫跟我们玩啦?我在你这个年纪可是忙得很呢,你休息得也太早了点吧!”
卢光中偏头看了看自己被拍过的肩膀,本来他是很低调,但翁成的这副幸灾乐祸的嘴脸叫他实在难以忍受,便负气说道:“花开花落,一岁一枯荣,有什么奇怪的!”
翁成说:“别逞英雄了,老弟,你知道这叫什么吗?这叫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不要以为自己正当壮年就一定是阳气充沛,就哪怕你青春年少,血气方刚,该你夕阳红的时候你就得夕阳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卢光中便也讥讽说:“呀嗬,你退下来这几年长进不小呀,文学修养大有提高嘛。可惜晚了一点,如果当年也知道加强加强这方面的修养,恐怕也不会提前来玩这玩艺。”
纪方听了有点不高兴,说:“什么意思,什么叫‘提前来玩这玩艺’?听口气你好像瞧不起这玩艺似的,这玩艺怎么啦?不是我说你,你如果早点明白过来,跟着我干,今天肯定早就上层次了,那什么鸟校长鸟主席统统不在话下。”
翁成见卢光中有点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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