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利地清除了几个叛法分子,当地公安还认为我们做得对,全国信众因此欢欣鼓舞,奔走相告……”
石勇挥手打断纪方背书式的话语说:“行了,我不是在考你的时事知识,我想考的是你对时事的判断力。你认为这一系列事件有什么意义吗?”
纪方不禁一愣,石勇这样问,那肯定就是有特殊意义,可他老实说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现在临时想自然就显得很困难,费力地瞪着眼睛。不知怎么他忽然记起了前不久一个信徒的建议,就说:“意义?我们的大法会已经有了近百万人,分散在各地用培训点这种方式来培训学员好像已经不大能适应形势发展的需要了,我有个想法,不知行不行,我觉得我们现在应该考虑考虑是不是可以在各地号召信众捐钱修建庙宇,有了庙宇,就显得更正式,更像那么回事,最重要的是肯定将更有号召力。”
石勇当然不是想听到这种回答,不过这种回答却叫他很赞赏,便扭过头去对张仙仁说:“哎,这主意不错。”
张仙仁心里也很赞赏,不过面上没表情。田振说:“确实不错,但我们暂时不谈这个,这是以后的事,现在我们要做的事比这更重要,更急迫。纪方,南方这几个省,你这里算是搞得比较有声有色的,听说今天在天心阁参加法会的人有近万人,很好,这是成绩,应该鼓励,表扬。但同时我也得批评批评你,跟北方数省相比,你的成绩不错,但战略思想却有些落伍。”
纪方看着田振,心想你他娘的就会说这些鸡巴话。
“不服气是不是?”田振看出纪方有想法。“老实告诉你吧,这是师傅对你的批评。”
纪方急忙说:“哪里,我怎么敢不服!你只管说,我保证接受。”
“北方各分会的工作重点现在都在慢慢向政府方面转移,可你们怎么好像还只是局限于发展学员这一点上?发展学员当然没错,但你不能忘了,发展学员的目的是什么?”
纪方这才开始有点明白了,难怪这三人如此神秘地出现在省城,原来确有重大事件要发生了。这叫他既有点紧张,又有点兴奋。对于这样的批评,他当然是愿意接受的,他不是没想过像北方的同道们那样做,但他到底是南方人,南方人奸滑细密的性格在他身上是十分典型的,他宁可稳妥,不愿冒险。即使是这会,他大致明白了田振的意思,也不愿说出来,还要继续装傻,因为他觉得让田振亲口说出来可以给自己留下更大的回旋余地。
“我这人不太喜欢注意风向,因为我觉得掌握风向是师傅的事,我只知道埋头工作,师傅指到哪就打到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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