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它内部的矛盾很可能就会立刻来一个大爆炸。再根据历史的规律看,一般某个绝对权威的人死后统治集团内部都会有这么一段骚动不安的过程,如果熬过去了,可以又保几十年平安,熬不过去,那就很可能改朝换化。现在中央就是处在这么一个时期,所以我们必须有所动作,否则我们就不会再有机会了。”
纪方想了想说:“确有道理,不过办这么大的事不仅要外部条件成熟,还需要内部条件成熟,我总觉得我们的力量还不到足以跟中央叫板的时候,即使是他们四分五裂了。”
“你能够一次就号召起两三万人,这条件还不够成熟吗?我说老纪啊,别这样没信心,要有这样的气魄和胆略嘛,就打算是跟他们赌这一注,如何?”
“用什么借口号召学员去赌呢,要知道大部分学员并不知道我们大法会的目的,以为我们真是佛道之法呢,无论在什么情况下我们都不能跟他们挑明了说,否则他们肯定反戈一击,这就是个很大的问题。”
“借口是最容易找的,制造一些事端,然后去上访,保证一呼百应。搞了这么多年的大法你应该知道呀,要么就不信我们这玩艺,一旦信了,那九头牛都拉他不回。”
纪方根本没有心理准备,突然听说了这么大的事,关系到身家性命,开不得玩笑,他就始终抱着一种质疑的态度。不过他当然也不会坚决反对,毕竟这是总部的决定,他个人不可能改变,最后自然只能是表示服从。张仙仁知道他虽口头答应了,但思想并没有通,倒也不逼他,只说:“要你突然想明白确实不容易,这样吧,你回去再好生想想,我相信你一定能想通的。其实很多省市的分会会长都跟你一样,开始不理解,认为总部太冒险了,但后来也都通了。事情总要摊牌的,你说对不对,既然如此不如当机立断,夜长梦多,老这么拖,万一哪天中央先动手,我们全部完蛋。对下面的干部,你要想办法做做他们的工作,要他们不折不扣地按照总部的决定办,你可千万不能把自己的情绪带给他们啊,公与私的关系,我相信你是能够摆正的。”
纪方就保证说:“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
几个人就研究起了具体的行动计划来。直到午夜,大家都有些倦意了,张仙仁才说散会,要纪方回去抓紧时间部署。
纪方离开张仙仁的总统套间,打了几个呵欠,其实毫无倦意,换句话说他的倦意应该是完全被这么重大事情驱除了,他知道这会回家躺到床上也绝不可能睡着,便拨通了副会长李庆山的手机,要他马上到醉一梦夜总会他们经常聚会的包厢来一趟,有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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