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家说要把我告死,不告死不罢休,还说要上告中央什么的。
这是一个老警察跟我说的,这个警察跟大壮的一个表叔沾点关系,但不是能帮上忙的,他只是说尽量关照下我。他希望我配合工作,只要坦白交代,配合工作,判个三年差不多。
我想,三年,没什么,就是苦了我爸了,我想我也没法见他。
那个老警察又说:"听说省里还要来人,对这事进行重点查办,因此你做好心里准备!"。
他们似乎把所有的焦点都转到我伤害的人是"局长!",而对于一些原因什么的,似乎并不太关心。
最后他叹了口气又说:"你家的情况我知道些,局长家要的数目,你们是给不起的,先给一百万把伤治好,其他的,恐怕就更多了,还有,最近滨江搞过家级示范城市,你也知道,市委想能内部解决,希望你能配合下工作,别去闹!"。
我抿着嘴,点了点头,说:"好的,我什么都可以答应,只想求你们能答应一个事?"。
"什么?"。
我冷冷一笑,心里难受地说:"我爸当了一辈子教师,清清白白,他没有钱,希望你们别为难他,他没有错,如果你能答应,我什么都能答应你们,配合你们工作!"。
他说可以的。
我最怕的是他们为难我爸,别说一百万,我爸连一万也许都拿不出。一辈子做人本分,在三尺讲台上奉献了一辈子,生在五十年代,一辈子追随党,儿子却出了这事。
那几天连续是审问,小惠在那个时候,起诉离婚了,我在牢狱中签了字,很是痛快,什么都没了,逃脱了这个女人,谁也不欠谁的了。
第一百一十七节
117。
第二天早上,我被一个管教喊醒,吹过警笛了。我竟然没听见。我睁开眼睛,又回到了现实中,我先是模糊地想起前天晚上发生的事,慢慢的越来越清晰,我知道又该审讯了。
我不知道爸爸怎样了,大壮和菲菲怎样了,以及眉姐若知道是怎样了,我想除了眉姐外,其他人应该知道了吧。
我不敢去想我爸现在的情况。
出来的时候,我问管教:"哎,你知道我家里怎样了吗?"。
他望了望我,说了句:"没事,你家就你爸爸一个人是吧,他们都来过,问过话,没事!",他突然笑了下说:"有个叫大壮的,你跟这种人混,能好吗?"。
"怎么了?"
"他很不友好,嘴里都他妈的脏话!",那个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