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叫机机。阎理见他走了过来,就用他那只有机机才能听懂的生硬罗语说:“那包亿,周!(罗语意思:让姓周的来。)”
机机走了。不大会的工夫,一个文静、瘦弱、漂亮,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要小,给人感觉像是个还没毕业的高中学生,身穿红色中式丝织旗袍的年轻中国女孩走了过来,她轻声细气地问了一句:“老板,您找我?”
阎理没抬眼皮,脸冲着客人:“周坤,你跟他说,事成之后给他 2000 美元。这是地址,尽量别伤人,送客!”说完,把手中的一个纸条递给了周坤,就不再理他俩了,继续喝他的闲茶。周坤示意来人可以回去了,边往外走边翻译老板刚才讲过的话。阎理坐在那里没动,面无表情地看着两人的背影。不一会儿,周坤回来了,刚想走开,被阎理叫住。“哎,这事你知道就行了。”周坤没有说话,进里面去了。
阎理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响了,这是一部 90 年代初期“板砖头”式的移动电话,它在当时算是一种奢侈的“通讯工具”。他拿起手机:“喂!你呀,最近怎么不来了?”……“没钱?我又不收你饭钱……”
电话的另一端就是李振教过的学生吴玉。她身穿一身浅红色毛巾面料的睡衣,正坐在梳妆台前化装。左手拿着电话,右手握着眉笔对着镜子,往右眼双眼皮的中间“抹黑”。化装后的她,看上去要比实际芳龄年轻不少。吴玉的声音很甜,如果仔细听她的讲话,就会发现在她那标准的普通话背后,不时地还夹杂着河北北部山区土话中某个韵母的长拖音:“真的,老阎,我有点事想找你!”……“不,不,他现在不在家,带孩子出去散步了。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对你来说很简单。”……“去,去你的,来点正经的,晚上柏林‘CASINO’(赌场)见怎样?”……“得,挂啦!”她挂上了电话。
吴玉住在布加勒斯特东面的富人区里,这是一套很别致的二层小楼。她家住在二楼,共有四个大房间,最小的那间卧室也有三十多平米。一进门的客厅,大得足可以开三、四十人的家庭舞会。屋里的家具古香古色,室内陈设雅致堂皇。听到开门声,吴玉从卧室出来,对着刚刚进门、领女儿溜弯归来的张让说:“你弄点吃的吧,我有点饿了。”张让没说话,给女儿换了双拖鞋,直接进了厨房。他们的女儿张佳,今年四岁,样子非常可爱,长相“吸取”了父母的优点。她也跑进厨房和爸爸一块“瞎”忙活起来。吴玉又回到卧室,继续她的“造美工程”。
张让从厨房出来:“好了,来吧,吃吧!”
张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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