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时至今日,她干了错事,有时还能反躬自省,迷途知返。比如她去赌场赌博,所输的美元已经不是个小数目了,有一天她突然感觉这是在犯罪。一美元够家乡的一个农民吃上好几天。为这事她某天夜里还大哭了一场,幡然悔悟,从此再也不去赌场了。又比如她把李振、于一心弄来,扔到机场不管,嘴上不说,心里也觉得这样做太缺德,时常自怨自艾,总想找个机会来弥补。所以这次周坤来求她,托人救于一心他们五人时,本意不愿做这种“无效劳动”,由于有了那个“前因”,加上周坤电话里的抽泣声,最后还是答应下来了。另外,某天夜里她做了一个梦,梦见妈妈仍在家里原来的那三间小土房子的外屋做饭,醒来后自惭不孝,为了这个梦郁郁寡欢了一个多星期。最后还是把那个大别墅给退了,换了一套单元楼房,心情才渐渐好起来。
吴玉起身走到电视前,用手压了一下它上面的按键,换了一个台:“美国人也不得不承认,中国改革成效卓著,嘴上不说不代表他们心里不服。打高尔夫球的智商与玩桥牌的相比,根本就不在一个档次!”
李振把面盆里剩下的最后一块面取出,放到案板上:“没错,美国人有时就跟这里的警察似的。本来十字路口的车还勉强能过,你看只要是警察一到,站那里瞎指挥一气,不出五分钟,甭说车,人都走不过去了。美国人不是要当世界警察吗!勿谓言之不预也……”
于一心笑道:“什么,什么?‘雾’什么?您等会吧,说点咱老百姓能听懂的词!”赵铁问周坤:“勿什么言什么也?”“就是:把话说在前头。”
李振待大家笑过后,继续“讲话”:“我把话先放这儿,让它‘逞能’、‘指挥’吧!过几年,世界比现在还要乱,美国还得遭报应!”
吴玉今天显得非常兴奋:“我可是找到知音、‘同党’了。可不是吗,自我感觉良好,关心别国的事比自己家的还上心呢,指手划脚没有它不插手的。就说咱们台湾吧,这是我们中国人家里的私事,碍你美国人哪疼了。”张让插嘴:“不能提美国,只要一开头,吴玉就没完了,‘爱国者’导弹就升空了!”
李振的手机响了。他把手中的面粉,往围裙上蹭了蹭,拿起电话:“喂,对,是我。”……“提呀!大柜2700,小柜2300。”……“对,美元,怎么这么早就到了?”……“行,到时候给我打电话!”
刘畅看了一眼吴玉的大肚子:“在这里做检查了吗?”“照了一次 B 超!”“男孩吧?”“说是男孩,还不一定准呢!”
刘畅又仔细地瞧了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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