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振在进门的第二张“轮盘”赌台上“玩”得正起劲,手里拿了一大把“赌码”,面值五元、十元,也有五十、一百美元。他每次下的赌注少则几十,多则成百上千。几个中国人在旁边“跟赌”:就是李振押哪他们押哪,或者是李振没押的号他们押。这些人都有自己的逻辑和说头:跟着押的人认为,大户赌技高,“踩着他们的脚印走”准没错。押空号的人则认为,像李振这样的大户,赌场老板肯定想方设法不叫他们赢,让“击球手”打那些大户未押的空号。他们各讲各的理,谁都说不服谁,其实最终结果可能都一样,那就是:输。
看来李振今天输了不少,近一个小时的时间里,净往外“倒腾”钱了。他又赌了一会,看了一下表,把剩下的筹码往兜里一揣,离开赌桌,向阎理坐的那个茶几走去。李振一离开,把这桌的“人气”也带走了。赌客、看客很快散去了一多半,刚刚还挤不到跟前,现在就来去自由了。
李振来到阎理身旁坐下:“今天有点背!”阎理递给他一支烟:“怎么样?”“掉了有两万吧!”“换张台子试试?”“没用,我到哪,那个老东西‘击球手’就跟到哪。明天我找他们老板去,要是再这样,去他妈的,我不来了!”“你要是再这么输下去,‘ 柏林 CASINO ’一半快成你的了!”
“你那有多少?”“什么?你也有没‘子弹’的时候?我的钱你也用得起?”“放心,去一次‘康港’就什么都有了,大炮一响黄金万两!”“你要多少?”“一个整数吧!”“你想好了,一月之内还我一万五!”“放心吧!”
阎理从兜里拿出一沓美元:“这是‘贼窃秘’(罗语:一万),你把钱拿好。我看见了一个阎某人感兴趣的同胞!”说完,阎理把美元往李振眼前一丢,向那个中国人走过去。阎理拍了拍他的肩,露出罕见的假笑:“真是少见呀!”这人一看是阎理,脸色唰得一下变得灰白,显得紧张起来,说话都有点口吃了:“您,您好!我,我正在想办法呢!”
阎理的脸阴森可怕:“那你来这里干什么?”“蹭顿饭吃!”“今天正式通知你。这可是最后一次了。”这个人的脸色更加难看,腮上的肌肉不停地抽搐:“您,您能不能网开一面,给我留条生……”阎理没容对方把那个“路”字说出口:“哼!我这里根本就没网。这样吧,给你找个吃饭的地方,明天就走……”这人脸色惨白,嘴唇不停地上下打颤:“去哪?”“锡比乌,我在那里有一个饭店。你去找一个叫‘老七’的人,就说是我让你去的。你到那里打一年工,欠我的钱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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