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撇下老板,转身向停车场张望,他见一辆车急速开了出去,立刻冲上前去。等“老兄”把枪拔出来,一切都来不及了,“黄瓜菜都凉了”,那辆车已经拐进一条街道,跑得无影无踪了。两个“门童”似乎“醒了”,其中一个跑进饭店大厅,打电话去了……
第十一章劳动人民得上了“富贵病”(1)
布加勒斯特正东有块平民墓地。这天,一队送葬的人群向此墓地缓缓走来,看到类似这样的“队伍”,不用说,死者一定是个吉普赛人。走在最前面的那人举着个木牌,它大约十五公分宽、四十五公分长、顶部呈尖状,上面没有字。紧跟其后的是十几名男子,手里拿着毛巾、白布条。他们身后是一辆由三匹马牵引、做工非常讲究、带有吉普赛民族风格的灵车,车上放了一口棺材,敞着盖,里面放了一个支架,高出棺材几公分,支架上有一块托板,板上垫了层白布,死者就被“停”在上面,“升天”的是一位老头。无论是送葬的,还是过路的行人,都能看清今天是什么人死去。灵车上放有数把椅子,上面坐的那几个人,可能就是死者的家属了,其中一个老太太不停地抽泣着,用白毛巾捂着脸,她也许就是死者的老伴;另外几个人面无悲伤表情,只是静静地坐在上面。灵车的后面跟有三十来个男人,接下来是少妇、孩子,队尾是四、五十个老太太。这百十来口人,应该是死者的亲朋好友。为了显示隆重,表达对“逝世”者的哀思,送葬的人多多益善。如果死者生前是半个“孤家寡人”,他的家人就会雇一些人加入到“队伍”里面去,所以这些人当中,少数人也许根本就没见过生前的死者。整个送葬的人群走得很慢,哩哩啦啦地拖出一公里远。
于一心和赵铁站在一个新墓前,两人默默无言。墓是用灰白色花岗岩砌成的,呈长方形,高出地面 50 公分,有三平米大小,它的正前方立了一块石碑,上面分别用中文和罗文镌刻着四个字:“赵男之墓”,除此之外,就没有任何其它汉字和罗文字母了。不像其它墓碑上面还镶有死者的照片,刻有故人的生卒年月、悼词、简介等。这样一来,它在外人眼里,除了名字以外,得不到半点死者生前的信息。四个中国字是于一心书写的,原有的“汉隶”书法功底不见了,甚至连字型都走了样,其中的“之”字,上边的那一个点曾经“丢失”过,它是在石碑刻完之后,于一心让这里的工作人员,加凿上去的。由于刻碑的是位洋人,对他来说,汉字如同高深莫测的“上帝手迹”,雕刻起来也只能照猫画虎、依葫芦临瓢了。
赵铁把一大束鲜花放在碑前的石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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