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日早上起来,于一心让刘畅出去买了一个大蛋糕,吃中午饭时,把它摆放到桌上。王伟达见后不解地问:“你俩这是?”“老哥,今天是您的生日!”“嘿,连我自己都忘了。我说你今天怎么炒这么多的菜!”
于一心打开一瓶啤酒:“您出来算今天,是第三天了。弟弟这就算给您过生日了,外加祝贺您光荣出狱!”“不提了,我是让李振这个王八羔子给害苦了。打听出来了吗,他躲到哪去了?”“他呀,把你那几箱货甩了不到一半,听说您要出来,带钱回国了!”“他跑了?”
“对。”“他跑到黄河边,也不能算完。要是不出这口恶气,它能憋死我!”“您一时半会儿还不能回国。说话有两个月了吧,您的一个叫张赶什么来着?”“张赶美?”
“是,就是他。那天他把电话打到我这来了,让我转告您,先别回去,等等再说,国内公司已经给您立案了。”“立案了?”“您老婆来电话也说,单位把您的材料都递交给了检察院!”“准又是李振回国后搞的鬼!”
“那你打算怎么办?”“还没想好呢,我的库你昨天也去看了,不是还有好多货吗。不行就把家里人接过来,先在这里忍几年再说吧!”“我看您库里的东西挺多,往少了说也得有十几万美元的库存!”“这次警察没找到我的库房,就是不幸中的万幸,要不然我真是死得过了!”“主要是李振想要您的这些货,否则肯定也保不住了。”“那倒是。”
第十二章尾声
蒋全接受上次的教训,重新收集阎理一伙人的犯罪证据。他通过几家报纸的“征寻启事”,找到了几张照片,它们是罗马尼亚摄影爱好者不经意拍摄下来的,照片上记录了阎理三人从车里逃跑的一些情景。他还收集到一些阎理放火烧“中国龙”那三十多个商店的证明材料。无意中又发现了阎理到匈牙利杀人的蛛丝马迹,顺藤摸瓜,追查到了“67”夜总会。蒋全找到了于一心,想请他出庭作证,被断然拒绝。于一心认为:阎理出国杀人这事不应追究,因为被杀的那两人罪不容诛、死有余辜、活该!……
这年的夏天中国国内多处发大水,不少地方受了灾。罗马尼亚的中国人纷纷捐输,就连阎理这样的人也捐了许多钱。……
1997年7月1日对所有的中国人来说是一个特殊的纪念日,离开母亲怀抱太久的香港终于回来了。用什么样的语言来赞美此时中国人的激动心情都不过分。这天,布加勒斯特的中国人开车上街庆祝,市内的交通都被堵塞了一个多小时。活动刚结束,阎理、老五、老七三人被早已在那里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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