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虚顺从的把衣服脱了下来,嘴里却道:“咱这可是男儿本色,些许疼痛,何足挂齿。”
殷颜看着李虚满身的乌青,听得他无耻的话语,心里又是心疼,又是好笑,干脆不理他,直接将药酒倒在手上,往着李虚身上狠狠的撮着。
李虚从拿到跌打药酒的那一刻起,打的算盘就是为了想让殷颜用小手帮他搽药酒,阴谋得逞,李虚却立马倒抽一口凉气,虽然伤处没大碍,可依然还是很痛呀,特别是现在在殷颜狠狠的撮揉下,钻心钻肺的疼,这下李虚可是真正的龇牙咧嘴了。
李虚不由求饶道:“哎,哎,丫头,我说你就不能轻点吗?”
殷颜没好气的道:“难道你不知道搽跌打药酒要用力撮揉才能发挥药力吗?”
得,忍了吧。李虚现在的表情就像受了委屈的小媳妇。
不过转过头,看着殷颜满眼心疼的表情,却是觉得值了。李虚暗骂自己一声贱骨头。
搽过药酒,殷颜打水进来,两人把手洗了,殷颜问起李虚一天的替身经历。
除了和刘叶的谈话,李虚怕殷颜担心没说之外,其他的一切都绘声绘色的讲给殷颜听。
电影的拍摄虽然不是秘密,但是非专业人员,还是了解得很有限的,但是电影的魅力却往往让很多非专业人员迷醉其中,让他们对电影的拍摄制作充满了兴趣。
李虚今天不过是听柳逸和张跃给他讲了点皮毛,他其实是个半调子,不过他这些年混生活,一张嘴炼得那是相当利索,嘴下也不知道忽悠了多少人了,现在讲了起来,那是口沫横飞,精彩万分,一分的事他可以说成十分,殷颜明知道他故意说得夸张,但依然听得眉开眼笑,兴致勃勃。
李虚今天晚上可说是和殷颜关系取得突破性的进展了,心情相当高涨,时近一点,一点睡意也没有,而且他心里还在打着算盘,看今晚有没机会把两人的关系再推进一步。
不过殷颜听他讲了一天的事情之后,却打了个呵欠,道:“好了,晚了,过去睡觉了。”
李虚厚颜无耻的道:“你看,今天这么晚了,就不打地铺了吧,咱俩挤一挤应付一晚上得了。”
殷颜羞涩万分,脸红红的道:“也是哦,这么晚了我难得去铺床呢,”
这一句话,立马让李虚的雄性激素大量喷发,兴奋得满脸通红,连连点头,道:“就是,就是。”
殷颜脸上羞涩的表情却马上变成了戏谑,道:“可是,这地铺昨天打好,我还没收呢,所以不用再铺了。”说着还对李虚眨眨眼,一副纯洁无辜的样子。
转头一看,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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