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是吗?”,韩雪佳无法理解马可的意思,似乎他的思维是破碎的。
“也许你更像一阵风,自由的风。”,韩雪佳看着马可,淡淡地说。
“风?”
“让人捉摸不透的风。”
“你很像雪。”,马可也笑了。
“雪?”
也许正是这片雪冷却了那把狂躁的吉他,就像当年一只温柔的布丁让那头狼忘记了暴虐。
两个人下了看台,在操场的跑道上慢慢走着。
“什么是爱情?”,马可问。
“嗯?”,韩雪佳一愣,“大概就是一个男人遇到一个女人吧。”
“如果是同性恋呢?”,马可笑着说。
“我——那就是一个男人遇到一个男人,一个女人遇到一个女人了!”,韩雪佳被他弄得哭笑不得。
“你直接说爱情是一个人随便遇到另一个人就是了。”
“随便?那就不是爱情了呀!你在大街上也会遇到好多的人呀?”
“你怎么知道与你擦身而过的那些陌生人不会是一个好丈夫好妻子呢?如果你们有机会在一起生活,也许你就会发现他们可能比你所选择的那个人还要好很多的。”,马可笑着踢飞了一块小石子。
“啊?”,韩雪佳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自己永远也跟不上这个疯子的思维。
“这就是柏拉图的问题。”,马可收起了笑容,转入严肃的学术讨论。
“嗯?柏拉图?古希腊的那个哲学家?”
“嗯,有一次,柏拉图问他的老师什么是爱情,他的老师就让他先到一块麦田里去摘一束全麦田里最大最饱满的麦穗,只能摘一次,并且只可以向前走,不能回头。结果,柏拉图两手空空的走出麦田。老师问他为什么摘不到,他说:‘我只能摘一次,又不能走回头路,这样即使见到一束很大很饱满的麦穗,也不知道前面是不是有更好的,所以我就没有摘。可是越往后找,越是感觉不及之前见到的好。走出麦田的时候,我才明白我早就错过麦田里最大最饱满的麦穗了。我就一束麦穗也没有摘到。’,于是老师就告诉他说:‘这就是爱情。’”
“嗯,这个故事听说过的,还有一个是婚姻的。好像是说,在这以后,柏拉图又问他的老师什么是婚姻,他的老师就叫他先到树林里,砍一棵全树林最大最茂盛,最适合作圣诞树的树。同样只能砍一次,只可以向前走,不能回头。这次,他带了一棵普普通通,不是很茂盛,但也不算太差的树回来。老师问他,怎么带这棵普普通通的树回来,他就说:‘有了上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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