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先去方便。冬玉抱歉地冲着自家姑娘道了谢,便匆匆离去了。然而,直到晌午看戏的人都散去后,也不见冬玉的身影。
张春华很是担心,犹豫了一下,便准备先回家再派人出来找冬玉。
张春华走到了一个巷口时突闻一声闷哼,她本能的转头去看……只见一个面如玉冠的青年公子被一棒子打倒,几个穿着简单粗俗的大汉冷哼几声便将他装进了麻袋中,扛在了肩头。
她和他们的视线相接了。
这种情况,可想而知,张春华被抓住了。
只是此后又发生了何事,她怎会好好地睡在家里床上?张春华除了脑海中难以忘怀、记忆深刻的那道天寒地冻中的暖意,便什么也不知了。
“姑娘!您终于醒来了!”一个粉衫、看起来年方二八的女孩突然推开门进了来。她很激动地跪在了榻边,一把比一把眼泪地哭个不停。
“冬玉,我没事了。”张春华对自己的这个贴身侍婢无奈地说道。这冬玉明明比她要年长好几岁,却偏偏是个小孩的性子,遇事便会手忙脚乱的。
冬玉见自家姑娘的样子确实无异,便立刻擦掉了眼泪,咧开嘴巴嘻嘻一笑。她问着姑娘是否饿了,要不要喝水云云……张春华也露出了一个笑容,对她说想喝四娘①煮得玉花莲米粥。
冬玉欣喜地跑了出去。
张汪和山氏夫妇二人听闻自家闺女醒来的消息时,他们正在迎客。来者正是先前被野蛮大汉打昏了掳走的青年和其兄长。
“既然二姑娘醒来了,那我们便不打扰了。”说话的人是那位长兄、成熟清朗的司马朗。他身后那一袭月白长袍、二十来岁的青年便是其二弟司马懿。
“张先生,懿甚是抱歉。此次连累了二姑娘,致使二姑娘受了寒、懿实在罪孽深重……”司马懿低首倾身向前作礼。他顿了一顿,道:“改日,待姑娘身体休养些时候,懿必定再登门当面致歉。”他们身为男子也不好随意去女儿家的闺房,因此今日不好看她了,只能作罢。
张汪夫妇急着去看自家闺女,便也不再客气、说了些恭送的话,便叫管事代为送了司马兄弟。
张家和司马家同为河内大族,张家在平皋县,司马家则在相邻的温县。他们两家都是依靠着边界处的山水,乃富源之地。因为距离相距甚近,这次前往张家,司马懿和司马朗是徒步而至的。
在回程的道上,司马懿的面色变了。一改人前的温和,他的身上散发着有些阴冷的气息。与其并排而行的司马朗叹了口气,拍了拍自家二弟的肩膀,语重心长道:“朱家这事做得确实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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