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间上房,并交了钱。小二笑呵呵地领着兄妹俩上了二楼。右拐的尽头数第二、三间便是段义亭和张春华的屋。开了房门拿了钥匙,他们打发走小二便各自进了房里。放好包袱,段义亭便来敲张春华的门,打算去下面用午饭。
“来了。”张春华再出来时,将头发重新梳整了一遍。
张春华笑容满面,经过半天的路程虽有些累,但更多的是兴奋。她规规矩矩地走在段义亭的身边、二人并排下了楼。
第一次在外面用饭,两人都有些激动,段义亭主动要张春华先点,她便叫了几个听起来、名字颇为有趣的菜式:红枣蒸白玉、盐戳豆腐、龙护青衣明珠。而段义亭则是随便点了些家常小菜。
“累吗?”段义亭瞧着坐在对面这女扮男装的小姑娘,心想他们这一出来除了个车夫老周外,一个下人也没带上,他深怕表妹没人服侍在侧不习惯。“冬玉要来,你怎么拒绝了?”他问道。
“她啊,太过迷糊,带上她,指不定会不会添乱呢。”张春华随意地答道。她其实不大喜欢冬玉,不止是那丫头不够机灵,最主要的是,张春华从小到大的每次倒霉都是因为对方的蠢笨。比如上次,冬玉不知是吃了什么乱七八糟的食物、坏了肚子,丢下自家姑娘一个人。最后,张春华被卷入到了绑架事件中。若非其是她已经去世的奶娘的亲生女儿,他们家早就赶她出去了。不过,这话张春华只是放在心里想想而已。
“啊,想来,我们阿颖从小便是极其聪慧的。有个笨手笨脚的婢侍倒也是烦人了。”段义亭不了解冬玉,听着表妹的语气似乎并不是很喜欢她,便在心里想着对方该是个惹人厌的。
张春华笑了笑,没有说话。此时小二将这桌的饭菜端了过来。
“红枣蒸白玉,盐戳豆腐,龙护青衣明珠……”随着小二的报着菜名而被呈上来的几个碟子内有的只是平常的食物。张春华和段义亭面面相觑,干笑了两声,无奈叹气。原来所谓的“白玉”是凉州的白梨;盐戳豆腐也只是加了盐煮的清水豆腐;最后的那道,“龙”是泥鳅,而“青衣明珠”则是大豆上放了几片青菜。
啪!正准备拿起筷子的段义亭和张春华被隔壁桌子上的酒杯坠地的声音吸引了注意力。一个四十多岁的商人装扮的蓝衣男人双手垂下,头和脖子瘫在了桌面上。他翻着白眼、浑身抽搐、七孔流血!“啊啊啊!”在其对面的书生反应了过来,立即惊叫到。
“他死了。”在所有人都未曾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时,不知从哪里冒出了一个二十来岁、面容淡漠的青衣男子用着听不出感情的语调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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