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了。”段义亭小声和坐在对面的表妹道。他下想起刚刚看到的那副恶心的场景,现在还发憷。“哦,好的。都听段哥哥的。”张春华虽微微一愣,却也点了点头,答应道。她知道表哥是在关心自己。
他们的简单对话没能躲过那边静避着的那青衣男子的耳朵……这人背对着大家面无表情,唯有在听到张春华和段义亭刚才所说时才扯动了一下嘴角,非笑亦非怒,很怪异、却又难以察觉的一丝情绪划过他的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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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袍的三十来岁的当地官员杨信仔细勘察了现场的情况,并对大家进行了相关问讯。当他听说了保证了现场秩序和死者周身的环境、并将全部人集中在此的分别是眼前的青年和这小小少年,有些难以置信地盯住这两人眯着眼睛打量了许久才将视线转向大家。
“本官姓杨。不知两位公子怎么称呼?”杨信看得出哪些人是出生富贵的,哪些是非凡才俊。论看人身份地位,他很有自信。因此,对于似乎是大户人家或是可能有过硬背景、同时又对办案颇有所知的一大一小的公子问道。张春华报上了留着这次出门在外用的名字“张颖”。
“司易。”青年依然是冷冷淡淡的样子,但也不至于高高在上。人们除了自觉地不与之刻意接近外,倒也并没有对其存有什么不满情绪。
“原来是张公子和司公子。”杨信毕竟是个官,最多只能给在场的人符合他们身份的尊重和足够礼貌的态度。“这次现场得以完整,全是托了二位的福啊。”将该说的好话搬了上来,他已经坐到了死者隔壁的那剑士的桌子边。杨信伸出右手臂搁在了桌面上,指尖有节奏地敲了起来。
不知沉默了多久,他终于抬头问:“仵作,毒物是在何处。有结果了吗?”仵作答道:“回大人,死者的酒杯口有不少、洒在地面上的酒水也有些许。”既然知道了毒是在酒中的,犯人便可锁定于小二和死者同席的书生了。
杨信见书生面前的杯子并无酒气,问询了仵作。仵作答说那是白开水……书生赶紧惨白着脸解释是自己一向滴酒不沾,因此要了白水。这样的说法似乎能过得去。最主要酒壶中并无药物。那么死者到底是如何喝了毒酒的呢?此时,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灰布衫的小二甲身上。
“不,我,这和我没关系。”小二甲赶紧摇头摆手道:“那酒杯是我放在他面前的不错,可是事儿真不是我干的!你们想想,我和他无冤无仇的,为什么要害他啊?”确实,小二甲是没有动机的。杨信陷入了沉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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