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的笑,若是忽略掉这具身躯的温度在渐渐流逝,定会让人以为她睡的正香,且是做了好梦。
“阿颖①,对不起。”寂静中响起了一声长长的叹息落下,月白袍子的男人的口中吐出了这句仿若梦呓一般、难以察觉的话语。随后,他伸出了右臂将自己宽大厚实的指掌覆在榻间这人搁在胸前重叠一致的手上。
男人摩挲着那不再嫩滑纤柔美的皮肤,努力去回想着曾经这女人宛若柔荑的白皙纤纤玉手和她的明眸皓齿、肤如凝脂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