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出一股疲色,
“九弟,扶三哥到内室把湿衣换下。”一抬头,见绮罗仍站在原地,便冷声道: “你都看见了?”
绮罗装傻道:“奴婢看见什么?”
穆然愣了一下,绮罗急忙接着道: “奴婢只记得听从九少爷吩咐挪栽了一盆花草。”
穆然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方道: “你倒是个机灵的丫头。”
此时,换下湿衣的诚然由九弟扶着走了出来,适才的对话,他自是也听见了,不由得多看了绮罗两眼,刚才还差点儿被门槛绊倒的恍惚样,实在看不出竟这么机灵。
“三哥,怎么不在床上歇会儿再起来。”穆然同九弟一起扶起仍虚弱的他坐下。
“不了,能起来,便不想躺着。”诚然虽浑身酸软疲惫,但那一双眼睛仍清亮得出奇,一看便知是意志坚定之人,决定的事不容改变。而两兄弟也知三哥心结,便不再相劝。
“你叫什么名字?”看了一眼绮罗,诚然笑着问道。
“回三少爷,奴婢绮罗。”绮罗回道,心中却在叫苦,腿好酸啊!什么时候让她回去啊!好想坐在地上歇会儿啊!
“看你年纪不小了,进府多久了?”
“半年。”
“半年?难怪!”诚然诧异了一会几:“一直在外园做事吗?”
“是,奴婢一直伺候府中的花草。”有完没完啊!你不累,我还累呢!
“啊!怎么回事?谁碰它了?”九少爷突然大吼道。
“啊!”绮罗吓得打了个冷颤,看到九少爷旁边那株她刚刚栽植完,如今却歪倒在一边,露出根须,那玩意很娇贵,应该是活不成了。
绮罗心虚地看着九少爷青筋暴露的脸,吞吞吐吐地道:
“九……九少爷,奴婢……不是有意的,适才奴婢有些害……害怕,就想抓住些东西,谁想……就抓住了它……奴婢……真不是有意的……”
“你……你知道这是什么花吗?这是给三哥治病的!你竟……竟然……”九少爷暴怒地指着他。
绮罗吓得一步步后退,惨了!他该不会暴打她一顿吧!不知道可不可以还手?逃跑总行吧!
就在绮罗逐渐向门边退去时,原本怒发冲冠的九少爷竟“哇”的一声大哭起来,这下绮罗可完全傻眼了!准备拔腿就跑的那只脚却硬生生地绐吓了回来,僵在原地再也动不了了。不是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吗?怎么欧阳家的男子跟别人家的不一样?
“九少爷……你怎么哭了?”再看看另外两位少爷面无表情的样子,绮罗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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