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做饭?”绮罗有些惊奇地望向他。他的双手白皙修长,哪像干过活的!弹琴才适合。
诚然笑着点头道: “一个人住久了,这些还难不倒我!”
“确实是有些饿了!”绮罗突然间来了兴致,拉了拉旁边的齐寒,
“你去烧火,快啊!别愣着了!我真的饿了……欧阳公子,呃,还是叫你欧阳大哥好了,你快去准备吧!我等着!”
“喂!我不是下人!”齐寒抗议,
“那好,你坐在这等着,我去烧火好了!”
“算了!我去吧!”他才不想给那个欧阳创造单独跟绮罗在一起的机会呢!
绮罗眯着眼睛,端坐厅中,悠闲地品着茶,口中不时低喃道:
“那般的尊贵高雅!那般的儒雅风流!只知琴棋书画,只知随意悠然,以前连厨房都没进去过吧!他变得还真是多呢!”
吃罢晚饭,欧阳留二人在此住下,因为绮罗家数天无人居住,想来已灰尘满屋,等明日打扫了才能住人。
“绮罗就睡里间吧!委屈齐公子就与我共睡一间,没方法,屋舍狭小,怠慢之处还望齐公子海涵!”
一晚相处下来,不论齐寒怎样出言讥讽,诚然始终淡笑有礼,从容客气。弄得齐寒有火无处发,别扭至极。可他却也清楚,有这般气度风雅之人,绝非一般常人,他多次言语相激,人家却一点儿都不上当,最多只是淡淡地挑下眉,那般的云淡风轻,可见心机之深。他虽不愿与他共睡一间,但他要当君子,自然不能厚脸皮地与绮罗挤一间,这又不是他们路宿破庙的时候。
诚然从未逼迫绮罗该记起什么,只是说: “你想记起的时候,自然会记起!”
他很忙,忙着打理生意,距离此谷最近的平阳县城,便有他的商号、酒楼和客栈。后来,绮罗才知道,她在平阳县住了五天的客栈竟然也是他的生意!唉!早知道,她就不付钱了。
据说,是他大哥搬出家里的银子让他在此地经营,只是他经营的地点有点儿怪,竟然都是围绕谷中方圆百里的范围。
绮罗也终于知道,她回来时,谷中的邻居为何有些热情过度了,原来是看在他的面子上,谷中大大小小三十户人家,每户家里都有人在他的商号里做事,唉!真是势利小人。当初,她爹爹找地方安家,只顾着山清水秀、鸟语花香了,怎么就忘了人杰地灵这一项了呢!
“喂!你在笑什么?”齐寒阴沉着一张脸。
“看人啊!”绮罗仍然头也不回。
“哼!有什么好看的!”顺着绮罗的眸光望去,齐寒的脸色更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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