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口,怎么对他还有感觉啊!早知如此,她就不要回家了。恍恍惚惚中,马车又行进了两个多时辰,前方出现了一队人马,一顶华丽的软轿四周,随行着一群凶神恶煞的侍卫。
轿顶有齐寒留下的标记,绮罗淡眉轻蹙,眯着眼睛沉思了一会儿,在诚然耳边小声嘀咕道:
“我有办法了,我去把软轿里的人捉住,然后,威胁他说出齐寒的下落。”
诚然神色有些古怪地望着她, “你确定这个办法可行?”
绮罗自信地点了下头,
“放心吧!别看那些侍卫人高马大的,他们练的都是外家功夫,我应付得了,而且我有药。”她由怀中取出配制的独家迷药,
“你躲得远些,我怕会伤到你!”
诚然自知能力有限,动起手来,他帮不上她什么忙,便命车夫将马车赶得远些。留下绮罗一个人去实行她的计划。
绮罗轻功了得,几个起落,便跃到了那群人马之中,侍卫一阵躁动,绮罗趁他们混乱之际,一扬手散出手中的药粉,离得近的,纷纷倒地,没倒的都提剑上来,绮罗低头从地上拾起一把剑,与他们缠斗起来。她判断得确实不错,这些人的武功的确不是她的对手,没过多久,便一个个惨败倒地。
站在远处观望的诚然,终于松了一口气,同时也有些心惊,当真看不出,那个平日里迷糊随性的丫头,下起手来竟是这般心狠手辣,出手毫不留情。他若不是中过缠绵之毒,经历过生死之劫,心态与胆识早已不可同日而语,只怕此时也无法淡然面对血腥的杀戮场面,饶是如此,他也看得心惊肉跳。他的车夫此时早已浑身颤抖,抱着头钻到了车底下了。
诚然感叹,其实早在欧阳府中看她毫不迟疑地杀了那个曾经挟持他们的强盗,并冷静地毁尸灭迹,就该清楚她的真实性情了。可心还是不可自拔地陷了进去。
见绮罗已经控制住情势,他便缓步走了过去。绮罗眼睛不好,虽然明知他无事,心却仍是为他担心、焦虑。
顷刻之间就只剩下护在轿旁的两名侍卫,绮罗信心十足地走将过去,岂知那两人将轿中人拉出来后,不但不跑,反而刀锋驾在男人颈上,大声叫道:
“不许轻举妄动,否则宰了他!”
“……”绮罗蓦地顿住,瞪大眼,这……这应该是她的台词吧!她慢慢转过身看向正走过来的诚然一眼,事出突然,诚然神情也是一愣。
“那个……他……他不是你们的主子?”绮罗仍未从惊讶中恍过神来,此时她才有时间打量那个倒霉男子,他的双手是被绑的,还有嘴巴里塞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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