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当朋友。」
「我们别讨论不相关的人。」
她耸耸肩,「那你想讨论什么?说说和父母相认之后的感言如何?」
「我母亲抱着我哭得唏哩哗啦,看得出来她对我回来感到很欣喜外,我父亲就只是握住我的肩膀,嘴里一直重复说着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他可能不善于表达感情吧。」说完,安德鲁学着她也席地而坐。
就这样?见他没有继续说的意思,她只好开口问:「其他人呢?你们是百年家族,应该有很多亲戚吧?」
「还好,百年家族只是名声好听些,我父亲近几年生意不太顺利,亏了不少钱。」一语道尽上流社会人士自扫门前雪的情形。「怎么没有看见那家伙?」
「他说有些公事要处理,所以待在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