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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眸半敛,顾远问得缓慢而轻柔,吐呐间,灼热的气息绵绵密密地喷洒在她□在外的颈侧肌肤上,引起一阵几不可微地战栗。
望着不如往常般沉敛清冷的顾远,阮夏微微侧开身子想避开他若有似无的气息撩拨,身子刚刚微微扯动,纤细的腰肢却蓦地被顾远一把攫住,整个人也几乎被他压躺在了办公桌上,腿被他以腿压制着,抵在他胸前的手也被他纳入掌中,阮夏动弹不得,只能瞪向他,眸底不再是刻意掩饰的平静,而是瞬间蒙上的冷然:“总经理,怎么?荷尔蒙又分泌过旺了?”
黑眸眯了眯,幽深的眸底也不再是与她委与虚蛇的无波,而是染上了不加掩饰的怒意:“怎么?在我身边工作就让你这么忍无可忍?”
“是!”阮夏回答得干脆而果断,定定地望着他,“要断就断得干干净净,牵扯不清从来就不是我的风格。”
“而且,”状似随意地瞥了眼他落在自己腰间的手,在望向他紧紧贴在自己身上的身躯,阮夏突然倾身靠近他,贴近他的耳边,学着他稍早前的语气,语调轻柔而缓慢,望向门口的目光却是一片冷然,“总经理,对于一个即将结婚的男人而言,你这么做不觉得太对不起她了?总经理连夫妻间最起码的忠诚都做不到,作为一个男人,你不觉得愧疚吗?”
“我从来就没有对不起她,所以,我也不必为此而愧疚。”
顾远一动不动地抱着她,在她耳边一字一句的开口,清冷低沉的嗓音一片坦然。
他瞒着她的未婚妻与她云翻雨覆,却还能如此坦然地说没有对不起他的未婚妻?心底莫名地涌起一股悲哀,阮夏淡淡开口,语气中带着掩饰不住的疲惫:“我终于相信,无论何时何地,男人永远可以脸不红气不喘地理直气壮。”
微微将她拉离身边,顾远以指勾起她的下巴,幽深的黑眸落在她略显苍白的疲惫脸上,眼里带着研判,却依然淡淡开口:“问心无愧便能理直气壮,我不以为这有什么不妥。”
“是吗?”似是自言自语额式的低喃,阮夏没有望向他,目光落在窗外,半晌不说话。
顾远望着她无端落寞的小脸,也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望着她。
“顾远,”半晌,阮夏才望向他,眼底带着不容忽视的坚定,“我说过既然要断就要断得干干净净,所以无论你是否同意,我是一定要辞职的。”
握在她腰间的手紧了紧,顾远望向她,幽深的眼底瞬间染上几乎将她吞噬掉的冷意,一字一句,仿佛从牙缝里挤出:“你要去要留请自便,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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